敌的模样,不禁道:“此话怎讲?”

曹阿双抿了抿嘴唇。

“郎中说你身子骨不好,不能行房,秦夏肯听,确实说明他心里有你,是疼你的。可这点上,我是比你懂汉子的,这些汉子啊,嘴上不说,心里也想,心里一旦想了,多少会有些和你亲近的动作。”

她朝虞九阙招招手,待对方附耳过来,低声说了几句话,末了问道:“这些……你们可有过?”

虞九阙听得小脸通红,回了句“没有”。

早知曹阿双什么都敢说,他必定是拉不下脸皮多问那一嘴的。

同时却也意识到,自己与秦夏至今为止最亲近的举动,怕是还要追溯到那次将晕倒的他抱去送医。

曹阿双的眼珠子瞪得更大了。

“秦夏这人,该不会是偷偷出家了吧?”

除了和尚,还有什么人能对着虞九阙这般模样的美人夫郎坐怀不乱!

看秦夏每日早出晚归,精神头十足的模样,也不像是不行啊?

虞九阙让她这么一说,心里也开始七上八下。

秦夏很好,可是这份好,终究总像是隔了一层窗户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