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秦夏扶着虞九阙,心里头一阵后怕。

刚刚要不是自己正往这边走,加上腿长步子大,及时一把撑住了对方,怕是这小哥儿多少要再摔出个好歹。

再看虞九阙惨白的脸色,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怕是颅内暗伤未愈,隐疾便会像这样时不时复发。

虞九阙不知内情,只有紧张。

缓过那一阵眼前发黑的晕眩,他当即竭力站直了身。

“我没事。”

他否认过后,又垂眸道歉,“对不住,是我贪睡起晚了,以后不会了。”

话音落下,回应他的是一声底色和煦的轻笑。

秦夏看着虞九阙,像看什么稀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