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且病得厉害。
走到近处秦曦也发现,其实对方是掉不进池子的,只是他的坐姿有些过于摇摇欲坠,而自己刚刚离得远,一时看错了。
不过就算掉不进池子,其本身状态看起来也不太妙。
作为一个哥儿,面对男子,伸手扶一把怕是不妥,秦曦只好保持着两步的距离再次询问,“大人可是身体不适?我这就去命人告知王府,好请府医前来。”
齐襄原本半阖的眸子,因而睁开,显出一双黑白分明的凤目。
他方才就认出了这把声音。
自己猝然犯了胃疾,却不料这般狼狈的模样,被一个年轻的哥儿看了去。
齐襄按着腹部,企图坐直一些,说几句客气话把人请走。
作为敦亲王多年未见的亲外甥,他此番是独自前来为舅舅拜寿,同时送上母亲早就准备好的贺礼,无意去前面吃席暴露身份。
哪知他还是低估了这一次痼疾的来势汹汹,别说坐直了,单是轻轻一动,就疼得他不由自主地弓起腰。
眼看这小哥儿的眼睛都因慌张而泛了红。
齐翔努力缓过那口气,总算能勉强说出一句话。
“此乃旧疾,非是急症。”
秦曦并没有因此放松。
“那您身上可带了药?”
得知没有后,秦曦连连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