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意,可千万别为了帮衬我们而有了负担。”
“干娘言重了。”
秦夏浅笑着道,又同虞九阙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者会意。
“干娘。”虞九阙唤了一声方蓉,“此番我们前来,也是有件事情想和干娘还有柳兄弟商量。”
方蓉以为他俩是遇见了什么难处,赶忙道:“有什么事尽管和干娘说,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秦夏顺势接茬,“干娘别担心,不是什么坏事。单是接下来小食摊又要上几样新吃食,我们两个实在是忙不过来,就是忙得过来,锅灶也不够用。原想着把铁板豆腐撤了,可也有老主顾不肯,舍不得这一口。这不我和阿九商量着,您看要不让豆子学了方子,在豆腐摊旁摆个摊子做了卖,这样我们能轻快些,那些老主顾也不怕吃不着。”
一番话说得周全,听得人却是愣了。
柳豆子手里还有小半个鸡蛋汉堡,嘴张开,半晌没合上。
“小夏哥,你是说让我以后做铁板豆腐卖?那,那怎么使得!那是你的手艺!”
秦夏笑道:“不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吃食方子,别家见了也能学去,要紧实则在我自己调的酱料上。我忖着你们家本就做豆腐,再卖点豆腐做的吃食,属于捎带的事,左右不耽误。”
说罢他看回方蓉,知晓方蓉不会轻易答应,遂道:“干娘,过去我不懂事,上头没了长辈管束,劳累您操了不少心。现今豆子年岁要到了,这两年差不多就要议亲,总跟着您卖豆腐也不是个事儿,让他摆个小摊子,攒点银钱成亲用,岂不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