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秦夏前世实在也没接触过几个孕妇,对这些细节知道得不多,既然是徐氏说的,多半没什么毛病。

他起身,顺手帮枕边人掖了两下被角。

“那就把炭盆撤了,不过明日还是该去请个脉。”

这就不必劳驾太医了,请常在府上走动的那名郎中就不错。

炭盆被端走,屋里的气息仿佛也随之荡清。

秦夏再度灭了灯,钻回被窝,两人阖被依偎,一夜好眠。

得了皇差,要做浑羊殁忽,绝非小事,留给秦夏的时间也不多。

不仅要赶在使团进京前做出,还要进奉御前,供万岁尝过才好。

因着这个缘故,秦夏次日到和光楼,便让高阳近些日子多上心,除了贵客临门,或是压轴硬菜,他便不亲自上手了,好分出精力,去琢磨那道胡人的套娃烤肉。

对于高阳来说,这是信重,也是机会,往常有些个菜,他虽然会做,也得了秦夏的首肯,但还是不能上桌给食客用的。

现下他家娘子已回了齐南县,菡姐儿一并跟了去,路上也好有个伴,为的是去拜见一番长辈亲戚,不失礼数。

一家人商量好,赶在年前把小儿子也带来京城,夫妻也好、姐弟也好,住在一起才不生分,日后只要和光楼在,他们就在这里安家了。

哪怕开头拮据点也无妨,高阳确信,自己只要跟着秦夏,忠心做事,不愁养不起一家老小。

“大掌柜放心,小的必定好好掌着后厨,不生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