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掺了一丁点葡萄果皮特有的涩意。

但这份涩意并不让人觉得不喜, 反而混合着酒的余韵,缠绵在舌尖上难以散去。

眼看她一脸陶醉,包括韩露在内的姐儿们也忍不住了,纷纷举起琉璃盏喝起来。

“甜丝丝的, 还带着酸头, 吃饭时喝倒是解腻。”

韩露舔了舔唇,发现自己喜欢这个酒。

同时另有姐儿道:“我爱喝这个,比米酒有劲儿。”

“你个姐儿, 喝酒还要喝有劲儿的不成?”

年轻姐儿就是这般, 随便一个话头都能干惹得她们嬉笑成一团。

一巡葡萄酒喝净, 后面嬷嬷给丫鬟们使眼色, 让这一会儿先莫要添酒。

不然这些姐儿们喝起来没数,再是果子酿的,喝多了也是要上头发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