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去陪你们喝什么劳什子的酒,你们若是再向前一步,别怪我不客气!”

哪知他这一手压根没吓到对方,为首的“三爷”甚至拍起巴掌。

“好!有气性!我喜欢!小美人儿,你当真不从了三爷?从了三爷我,再不必在此抛头露脸,我让你吃香喝……”

一句话戛然而止,“三爷”活像被掐住被掐了脖子的公鸡,顿时安静。

虞九阙睁大眼睛看去,原是秦夏及时赶了回来,趁那语言狂狼的汉子大放厥词时,一把扯住对方的后衣领猛地一拽,继而将人朝地上踹去,然后拉起对方的胳膊朝后用力一别!

尤哥儿见虞九阙还握着菜刀愣在远处,好歹是攒了一股子勇气,一步迈过去,拽着人贴着自己,躲到了后面的角落里。

菜刀自始至终握在虞九阙的手中,在掌心勒出痕迹。

“别!别!疼!”

不知是不是扯到了什么要紧的关节,汉子疼得脸都憋红了。

两个跟班想上前出手,秦夏以威胁的眼神看向二人,作势打算将汉子的手臂继续朝一个方向别去。

吓得此人赶紧大声嚷嚷,“你们两个蠢货,还不往后退!往后退!”

跟班见状只好朝后,怎料秦夏冷冷道:“滚一边去,离我家摊子远些!”

汉子哀哀直叫,哪有不听的。

于是跟班转眼间挪出两丈远。

这汉子常年混迹街头,实则就是个趋炎附势,欺软怕硬之徒。

他本是瞧着虞九阙貌美且落单,遂上前调戏,哪知这哥儿的男人是个厉害的!

这会儿吃了瘪,当即求饶。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都是误会!”

秦夏另一只手把他的脸狠狠往地上一按。

“误会?我可没觉得是误会,你对我夫郎出言不逊,言语轻薄,难道是我听错了不成?”

汉子觉得秦夏的手简直和火钳子一样,是按得他一动也不敢动,现在的厨子都这么厉害了?

他心道今日怕是不能善了,只得先想办法脱身。

“好汉,当真都是误会,我那是……我那是认错人了!你们说是不是?”

他扯着嗓子喊自己的跟班“作证”,痦子脸傻不拉几地没反应过来,好在另一个细眼睛的还算机灵,当即高声道:“没错没错,好汉,我们三爷是认错人了!都是误会!”

秦夏仍不言语,汉子暗自咬碎了牙,在心里问候了秦夏的祖宗十八辈,面上还要装相道:“好汉,我给您和您夫郎赔不是!求您高抬贵手!”

有道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这等街巷上的混混泼皮,就算是报了官也够不上挨板子蹲大牢,只要咬准了是认错人或是吃了酒,官爷们过来训几句话,不痛不痒。

秦夏自认他给此人的教训已经比官差更厉害了,松手前又用力拧了此人手腕子一把,方狠狠收了手。

汉子连滚带爬地起来,只觉得胳膊都要断了!

可他打量秦夏的体格,也不像练家子,这回真是出门不看黄历,撞了铁板,算他刘三儿倒霉!

眼看他想溜,秦夏把人叫住,没好气道:“赔礼道歉。”

刘三儿只好朝他和虞九阙都拱了拱手,梗着脖子说了几句“对不住”,明显是不服。

秦夏趁他拔腿走前警告道:“三爷是吧?我等摆摊的末流小贾,不敢惊动三爷大驾,望三爷日后路过此地记着绕着点走。”

刘三儿讪讪冷哼一声,瘸着腿,后头跟着痦子脸和细眼睛,没多久就消失在街角。

围观的人渐次散去,有那好热闹的为秦夏叫好。

秦夏活动着手腕,朝那人的方向点头示意,随后便迅速走到了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