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秦记的生意都因此略微受了影响。

方蓉挂心这事,在家吃不好睡不好,抬腿又去了秦记。

到了却没见着秦夏的人,问了小伙计,说是大掌柜今天病了,在家歇着。

方蓉只得掉头回芙蓉胡同。

“还真病了?”

方蓉看了来开门的秦夏一眼,衣服斜喇喇地罩在身上,胡子依旧没刮,头发也是乱的,脸色泛红,却不是正常的红。

她起手一摸,连道坏事。

“这么烫,可喝了药?”

话说出口想起自己多此一问,九哥儿不在,家里连个能端水的人都没有,上哪里喝药去。

她赶紧把秦夏推进屋,不理会跟在身后嘎嘎乱叫的大鹅。

秦夏这病还真不作假,虞九阙一走,他连续好几天都打不起精神。

昨晚睡觉只觉得骨头缝里泛酸,嗓子也疼,早上一看,果然在发热。

他在胡同里喊了个小子往食肆跑腿,知会一声,却也懒得喝药,想着睡一觉发发汗就好了。

方蓉给他把水放在床头手边,在屋里打量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