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样菜, 还能让大家伙尝尝牛肉锅子。”

“这牛肉锅子怎么讲?”

“可是砂锅牛肉一样的玩意儿?”

秦夏摇头,侃侃说来。

“这牛肉锅子,需用牛骨吊出一锅鲜汤,除此以外,旁的什么也不加,上来之后,先喝汤,再涮肉。涮肉也不可什么东西都往里放,乱涮一气。”

“首选的是牛脖子后面的一小块肉,叫做脖仁,油脂细腻如新雪,数上八下就能出锅,其次是吊龙伴和五花趾,前者是精选的牛背肉,带着筋络,有些微的嚼劲,后者是专门一块牛腿肉,难得得很,最为爽滑,还有牛胸口,别看是一块肥油,越是肥,下锅捞出来就越脆,吃一次便难忘……”

还没说完,就已经有食客求饶。

“秦掌柜,莫说了,再说下去,我得惦记着牛肉锅子到年下去。”

其余人纷纷应和。

昔日有“望梅止渴”,今日有“望牛画锅”。

虞九阙觑着相公笑起来的模样,心知对方必定是在这故意吊食客胃口。

如此谁要想吃,必定四处打听哪里有新宰的牛,到时候,他们也可以顺势大饱口福。

好在很快多余几份牛肉菜也都端了上来,每一桌都至少有一份,到嘴边的佳肴暂时驱散了吃不到牛肉锅子的哀怨。

酸汤肥牛,闻着就是一股爽利的酸辣,可汤底却非辣椒的红,而是偏黄,这一点一下子就和秦记的招牌酸菜鱼区分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