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再者说,别人不知,方蓉是知道的,先前因虞九阙是“买来的”,那回喜酒的确不算周全。
秦夏那会儿还是个混不吝的臭小子,请来一帮酒肉朋友在桌前吹天侃地,惹得本来列席的方蓉都忍不下去,提前走了。
“说是再补一回礼,但到底已经是夫夫了,也搞不来那些个三书六聘,敲锣打鼓的,你就只当是打扮漂亮了,换上新衣裳,咱们自家人乐呵呵地吃一顿酒。”
说罢又看向葛秀红道:“这不,你韦婶子可是芙蓉胡同有名的‘全福人’,小夏特地请了她来给你梳头呢!”
事到如今,虞九阙也没多余问秦夏的病好没好了,能搞出这等排场,想也知道他那相公晨起是装的。
虞九阙心里一边恼,一边却拼了命也压不住唇角。
当新衣与钗环全都上了虞九阙的身,曹阿双还拿着细笔蘸着胭脂,给他在眉心细细描了枚花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