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又道:“我还是去给相公请个郎中过来瞧瞧,多半是前阵子太累了,身子骨虚下来,这才染了风寒。”
“不必了,我知晓自个儿染了风寒是什么样,没到那时候,补上一觉就好了,别请郎中,我不爱喝苦药汤子。”
他翻了个身,把被子往上拽了拽。
虞九阙忍不住笑道:“相公好生任性,这又不是你先前哄我喝药汤的时候了。”
秦夏咳了两嗓,状若心虚。
“这不是能不吃就不吃。”
见秦夏这么说,又再三确认的确没有发热,虞九阙也暂时歇了请郎中的心思。
他去灶房熬了盅发汗驱寒的姜汤让秦夏喝了,便打算今日自己去食肆看着。
“郑嫂子现下做些小炒问题不大,旁的菜只说你不在无人能做便是,我瞅着时辰早点打烊,回来陪你。”
秦夏颔首,看起来想和虞九阙亲近,又怕过给他病气。
小哥儿又陪着自家相公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就起了身换了外出的衣裳,独自离开了。
他一路挂心着秦夏,忧心忡忡,哪知道自己走后没多久,病恹恹的秦夏便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起来。
任谁都看得出,虞九阙今天心不在焉。
算盘拨得也没往日有力气,期间还给人找错了一回钱。
好在那人是老主顾,又听闻秦夏抱病在家,还打趣了两句他们年轻夫夫蜜里调油,这才分开半日就想得紧,并未生气。
纵然如此虞九阙也过意不去,直说下回再来要给人送两盘小菜。
但合上账本,还是惦念家里的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