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读懂它的含义。
程乐去了那间空着的房间,和余梁汇合。老文头和李乔也被叫过来了,斗地主嘛,和打麻将一样,三缺一可不好玩。
于是,他们每人抱着一个枕头坐在床上“斗”了起来。
之所以没叫江云山,余梁解释:“山哥能来参加婚礼,已经很给面子了。他最近烦得很,因为熊毛毛一案把他牵扯了进去,再加上媒体的听风是雨、瞎编乱造,他的名声一落千丈,事业跌入谷底。这段时间,他也不演出了,整天呆在家里,胡吃闷睡。”
“江大哥的惨状还不是拜你所赐!”程乐替江云山抱不平,“是你余梁带着一帮人去砸人家的门,警车的喇叭按得震天响,寻常百姓见了会怎么想?”
“我可是公事公办的!”余梁满腹委屈,“话说回来,如果他早把和熊毛毛的关系交待清楚,我也不至于闹出那么大阵仗来,搞得像皇帝围猎一样!”
“无论如何,作为朋友,你应该事先跟他打声招呼!那天我看电视直播了,好家伙,芙蓉馆外聚集了几十家媒体,长、枪短炮的,看着就?}人!”
“我哪知道会来那么多人啊!”余梁懊悔不已,“那帮记者也真是的,净瞎报道,什么‘芙蓉馆内发生惨案,相声名家欲盖弥彰’,还有‘熊毛毛幽会情夫,江云山怒斩情缘’!说实话,我都替山哥冤得慌!”
“啥也别说了,好好打牌!”
老文头码好了牌,放在中间,几人便斗起地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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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程乐提出不打了,该休息了,因为媳妇等着他呢。余梁也说就到这儿吧,明天程乐的大部分亲友过来,我们还得帮忙接待,肯定忙得很。
老文头打个了哈欠,问李乔:“小李,你是跟我回去,还是就睡这儿?
“我还是回去睡吧!”程乐不乐意了,“我说李乔,你就是这么对待我家小新的呀,嗯?让她抱着阿美睡,你于心何忍!阿美是做什么的?她睡过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小新可是黄花姑娘,她渴望男人的胸膛靠一靠,懂吗?”
“我们刚开始交往,两人就睡一屋,好像不太合适吧?问题是,这速度也太快了点,我有点接受不了。”李乔摇摇头,满脸尴尬。
“兄弟,这不叫快。”程乐得意地讲起自己的丰功伟绩,“哥哥我交的第一个女朋友,早上认识的,晚上就开房了,而且如胶似漆,彻夜不眠!嘿嘿,好汉不提当年勇……”
“行啦!”老文头替李乔解围,“大家都散了吧,就别难为小李了。”
李乔如释重负,屁颠屁颠跟着老文头回屋休息了。余梁也回去了,走的时候步伐轻快,因为他知道房里有人在等他归来。
程乐哼着小曲,优哉游哉地走向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