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的眉眼温和如水,淡淡道,“今天看你嘴巴肿成这样,就先算了。”
许芳菲:“…………”
几分钟后,郑西野从许芳菲那儿离去,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进门,他就径直走向浴室,点了根烟。
边抽烟,边冲冷水澡。
在昆仑哨所的那两年多,郑西野的烟瘾比以前大了些,每当夜深人静,工作结束后想起许芳菲,他的瘾念就会无休止地膨胀,膨胀,唯有靠尼古丁来麻痹纾解。
现在她回到了他身边,他可以尽情地拥抱她,亲吻她。
郑西野原本以为,这种瘾念会有所好转。然而,事与愿违。
在与她肢体相触、唇舌缠绵之后,他对她的欲和瘾非但没有消退半分,反而比过去更加地澎湃、汹涌。
郑西野有时候觉得,一向来自制寡欲冷感薄情的自己,好像沦为了欲.望的奴隶。
在此之前,他从未如此渴求过一件人事物,好像必须做点什么,必须做出点什么,来证明来宣告,她是属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