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是一点也不担心手中的股份贬值,因为我家的声音很多已经从友利切割出来。
尤其是我的公司,从友利也抢了不少的业务。
包括傅司宴也已经出售了手中的股份,所以友利随时都会崩盘。
祁言很快就认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不得不跟我离婚。
领证那一天,下起了濛濛细雨。
祁言站在雨中,对我说了‘对不起!’
我点点头。“你确实欠我的,你伤我太深,我也不可能原谅你的。”
第二天,我跟傅司宴领了结婚证。
我以为离异的身份,根本进不了傅家。
原谅我这么受长辈的喜欢。
傅司宴的妈妈还说:“你终于是嫁给我们司宴了,如果你不嫁给他,我怀疑他会单身一辈子!”
我眨了眨眼睛,这个男人能这么喜欢我!
晚上,我们在一起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