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有道理,可现在公司不认,他想要他的“道理”,就只能申请仲裁,他哪里有那样的精力和时间?可如果他被定性成长期旷工,他的履历上会有重大的污点,返还这一年的基本工资事小,如果转社保的时候公司故意刁难,那就更麻烦了。

昨天他去办离职的时候,人事部门没有对他有过任何疑问,今天态度大转变,只可能是瞿末予干的,否则哪个员工敢说瞿末予违反公司规章?

他没料到瞿末予会做这么卑劣的事,为什么这个人一再地伤害他,至今还不肯放过他?!

他紧紧握着手机,拨通了瞿末予的电话。

电话的第一段响铃还没结束,就接通了,瞿末予低沉的嗓音在话筒中传来:“阿岱。”

“你还想干什么。”沈岱寒声道。

“我说了,不接受你离职或转岗。”瞿末予轻吁一口气,“阿岱,不要去兰城,留在这里,留在我身边。”

沈岱看了一眼床上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婴儿,握紧了拳头:“瞿总,请你放过我吧。”

“很多事情你转变一下认知,想法就会改变。”瞿末予的语气平静得让人害怕,“你是搞科研的,更应该懂得变通,不要这么固执,好吗。”

“就像你说的,我们是不一样的人,我有我自己想过的人生。”

瞿末予沉默了一下:“那想想丘丘。他需要他真正的alpha父亲,也需要最好的成长环境和最好的教育,更需要在未来拥有施展的空间,你能给他的太有限了,他原本可以得到很多。”瞿末予拿起一直放在他办公桌上的丘丘的病历本,随手翻看了起来,那上面的每一个字对他来说都有种别样的温情,因为它们记录的是他和沈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