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欲仙欲死的享受,但过于疯狂的刺激也逼得人想要发疯。

瞿末予发狠地往沈岱的生殖腔上撞,每一下都像要强行挤进去,随着那酸麻和痛感同时出现,沈岱知道瞿末予快要冲破他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想要在他体内成结。

沈岱突然感到一种恐惧,或许如果他处于发情期,生殖腔自然而然会为接纳alpha的生殖器而打开,但现在不一样,同时,曾经被标记而又被迫洗掉的伤痛记忆也被唤醒,他沙哑着嗓子叫道:“不、不要……痛……”

“乖,宝贝乖。”瞿末予低下头,用牙齿叼起沈岱后颈上的一块皮,模拟着标记的动作轻轻研磨着,“忍一忍。”

随着一次重重的插入,瞿末予终于探进了生殖腔的入口,他感到身下人狠狠地抖了抖,他没有退出来,而是固定着沈岱的腰,牢牢地钉死在沈岱的体内。

被强行打开生殖腔的痛逼得沈岱低叫不止,他控制不住地挣扎起来,一心只想要逃。其实发情期的时候也痛,但处于那种境况下的omega大多神志不清,此时却是清醒着承受被入侵的所有代价――无论生理还是心理,这一切生猛地提醒着他,瞿末予在做什么,他在做什么,尽管痛得他泪流满面,但他却无比需要这样的清醒,让他知道他所有的选择出自本身的意愿,而不是发情热。

“别怕,阿岱。”瞿末予低头吻着沈岱紧皱的眉,他知道沈岱此刻在想什么,他不必解释什么也不必承诺,他会用余生去证明沈岱这一次没有选错,他低喃着,“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沈岱的眉心竟奇迹般地舒展开来,他用泪湿的眼睛看了瞿末予一眼,他痛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依然用嘴型回道:“我也爱你。”

瞿末予的性器开始成结,死死地卡住生殖腔的入口,他心疼沈岱痛到佝偻的身体,但他不会允许沈岱逃脱,他要把他最爱的人,变成他的omega,一生一世、彻彻底底地占有。

沈岱张嘴咬住了被子,眼泪簌簌滑落。

瞿末予俯下身,露出锋利的犬齿,悬停在沈岱的后颈上方,牙关竟有些微微地颤抖。

沈岱紧握着拳头,尽力伸直了脖子,像一只引颈就戮的羔羊,在经历过那么多的痛苦折磨,经历过腺体被冰冷的手术刀切开,他依然有勇气向瞿末予袒露他的未来。

瞿末予心神大震,一瞬间有了落泪的冲动,他知道他会用一生去珍惜这失而复得的命定之人,他深吸一口气,张嘴狠狠咬住了沈岱的腺体,同时已经成结的性器开始射精。

锋利地犬齿刺穿了沈岱的皮肉,成结的生殖器在体内不停地胀大、不停地射出高热的精液,沈岱的脸色惨白如纸,他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

沈岱在昏迷之前,只记得瞿末予在他耳畔一遍遍重复着的“我爱你。”

第一百三十二章(完结)

在沈岱的成长历程中,他很多次思考标记的意义是什么,这种思考并非因为瞿末予的出现,自他的第二性别发育完整,他心中的疑问就从未停止。

瞿末予是第一个让他有了强烈的想要被其标记的冲动的alpha,他是到了需要乞求标记的那一刻,才明白他对基因的选择没有抵抗之力,渴望被他人主导违背了他受教育多年茁壮生长的自我意志,可那种渴望又是真实而迫切的,两相矛盾下他必须为自己找一个合理化的出口,于是他相信他的灵魂向往自主,但他的肉体屈从于繁衍后代的原始本能。

瞿末予曾经一度让他相信,只有遇到真正爱的人,才能达到灵肉统一,标记将不再是压迫胁从的基因武器,而是爱到深处自然而然的表达,可是这种想法只短暂地在瞿末予的易感期里存在过几天时间,待瞿末予清醒过来,等待他的只剩下狂风暴雨。

洗掉那个不该存在的标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