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你难辞其咎。”

“你!”

沈岱走向了靠墙站着的梁芮,她背对着他们,肩膀在不停地抖动。

沈岱轻声问道:“手术多久了。”

“快两个小时。”梁芮的眼睛又红又肿。

“医生怎么说。”

“刀口偏了一些,但伤得也不浅,送医时间太慢了,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保住腺体的可能性……不高。”梁芮越说越是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