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给我一个理由吗。”郑耀杰看着她,富二代纨绔子弟的那一丁点尊严似乎在她面前荡然无存。“你有男朋友?”
他觉得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喜欢别的人。
她摇头,冷若冰雪,“我有没有跟你没有关系,我话说到这了,你别再纠缠我了。”
纠缠?
黛羚的绝情让郑耀杰心里那点胜负心和要强心都快溢出来,他觉得自已当了一回舔狗,从小到大,他还没受过这种屈辱。
她说完就要走,郑耀杰不让,又陷入一番撕扯。
“我不会放弃追你的,黛羚。”像在说什么誓言,以为自已很酷,但幼稚至极。
黛羚甩开他的手飞快逃离开。
遇到过缠人的,没遇到过这么缠人的。
中午的时候,导员将黛羚叫到办公室,说是上次学校推荐上去的奖学金,因为刚好她生病,面试已经结束了。
但是学校特意说明了她缺席的理由,那边网开一面给了她补考的资格。
为她一个人设的面试,就在两天后。
黛羚接过导员递过来的文件,心里七上八下。
四海集团的奖学金,本身是她接近昂威的一步棋,但现在她其实摸不太准,这事儿是否跟他的决策有关。
也许纯属偶然,是她多心,顺便运气好。
集团里事务繁杂,怎会事事经他手,更何况,四海集团日常事务的运作是在丹帕之下......
索性不想那么多,如果能的一笔钱支援,经济压力也会小不少,倒也不错。
晚上学校社团搞聚会,黛羚本不想去,碍不住剑道小组几个相熟的同学的邀请,硬着头皮还是去了。
南城的冰刃酒吧,诺大的场子里五光十色,人头涌动,嘈杂纷乱,男男女女顾着喝酒摇骰子。
黛羚大病初愈只喝饮料,环顾四周自已解闷。
她得闲时穿梭重重人群挤出场子,想去门口抽烟透口气。
在宽大的走廊里,她瞥见迎面而来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本能地想躲避,奈何已经走到门口,没有退路。
“威少爷,有失远迎,今夜给您留了最好的包厢,我领您过去。”
经理模样的人带着随从在门口将那人迎进了门,震耳欲聋的声音涌入她的耳朵。
冤家路窄,此时具象化。
昂威迎风进门,身后跟了几个年轻的保镖,他将肩头的风衣拿下,那个经理识眼色的接到手里。
“送两瓶素敞先生喜欢的那个日本清酒上来,给他提前热好。”
浑厚深沉的熟悉嗓音往她耳朵里钻,她身体发僵,动弹不得,避让到墙边,本能地将手里的女土香烟藏到身后。
那人和她擦身而过,却当没看见她一般,目不斜视,气定神闲地从她身前路过,仿佛从不认识。
空气里飘过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檀香烟草味,她身体倏尔颤动一下。
这个酒吧,也是陈家产业,她忘了。
抽烟归来,她心绪清爽许多,不管他看没看见她,他那疏离的表情让她清醒几分。
上次一别,两人再未见过,那晚在车里把男人的欲望狠狠浇灭,两人不欢而散,他也说了不会再对她有想法。
花姐曾说,玩男人就要跟玩狗一样,但千万别把狗玩躁了,适当的时候也要给个甜枣,若即若离,才能让他们永远跟在屁股后面周旋。
昂威不是普通男人,他吃不吃那套她也说不准,她不是什么国色天香全身唐僧肉的女人,没有谁非她不可。
但钓鱼,只要还没得手,就可以赌,并且游戏越长赌注加码就越厚,未尝不值得一试。
她要打入陈家,就必须要让昂威心甘情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