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最喜欢的领带。”江在寒在水雾中说。
声音轻软含嗔。
“噢,”符确冷酷无情,“别乱动就不会坏。”
符确拿着手持喷头,水流调得?柔和?,冲在身上?痒痒的,像羽毛在挠。
领带在手腕上?打?的死结,江在寒左手去?抓喷头:“我?自己洗。”
“一只手怎么洗?不是让我?帮忙吗?”符确不为所动,仔细流过他每一寸皮肤。
江在寒忍无可忍,恼道:“水这么小,你故意的。”
“那我?调大点。”符确突然从善如流。
江在寒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突然变速的水流冲到了前胸。他那里本来就很敏//感?,这一冲就像被软棒抵到,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符确!”江在寒侧身躲避,“你混蛋!”
浴巾架发出吱呀声,江在寒耳根连着脖颈都红透了。
符确忍着笑,一本正经说:“前面洗好了,你转过去?,我?给?你冲冲背。”
江在寒那只可以活动的左手紧紧抓着浴缸边沿,依旧侧着身子,不肯搭理符确。
符确就自己挪了一下,认认真真给?江在寒洗后背。
那水流冲在后背刚刚好,不轻不重,符确手上?的力道刚好,连搓带揉,按摩似的。江在寒侧脸贴着手臂,眯起了眼。
符确听他呼吸都轻缓下来,是困了。
江在寒被他抱上?床,没两秒就睡着了。符确看看他手腕,勒得?有点红,拿起来握在手心亲了亲。
江在寒眼睫微动,要翻身往墙壁那边钻,被符确轻轻拍了拍,安抚住了。
符确叹了口气,在他眉角落了个吻。
*
江在寒早晨醒来,符确在书房开会。他把餐桌上?还有余温的羊角包吃了,又给?喵喂了半个罐头。
符确出来拿水,还是没跟他讲话。江在寒跟进厨房,问:“你还在生气吗?”
符确听他这么一问,心里舍不得?,无奈说:“不是生气。是没想好拿你怎么办。”
昨天晚上?的事,如果再来一次,江在寒还是会做一样的选择。这是符确最耿耿于?怀的点。
他其?实谁也不在乎,不在乎符确会不会担心,不在乎自己会不会受伤。符确一想到这里就胸闷喘不上?气,他每次都想不能轻易让江在寒糊弄过去?,否则下次还敢,但每次江在寒凑过来示好,他又心软。
他拿江在寒没办法。
怎么办呢。
江在寒望着他,想了想,说:“我?知道怎么办。”
他在符确疑惑的视线里打?开冰箱,从角落拿起个东西。拿出来的时候自己还皱了皱眉,很不情愿忍辱负重的表情。
符确跟过来,见江在寒摊开手。
是一颗蒜。
符确想起他的保证书!
“你不会……”
此刻的神?色可以说视死如归,江在寒低头开始剥蒜。
剥出一瓣,手指很嫌弃地捏着,对着那瓣生蒜看了半天,终于?抬起手,闭紧了眼,要把那东西放进嘴里。
“诶算了算了!”
符确眼看着那蒜瓣就要碰到江在寒嘴唇,一把拍掉,阻止了这场英勇就义。
“你真打?算吃啊?!”符确难以置信,“你为了我?,要吃蒜啊?!”
“我?答应过的……”江在寒抿了抿嘴,好像还在偷偷憋气,阻止气味窜进鼻子。
江在寒话没讲完,被符确压到冰箱门上?。
急切又激烈的亲吻落下来。
第101章 正文完结 是我唯一愿意且渴……
福南楼顶的红色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