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徽言微微笑了一下,“在寒上周提起浮动核电站的方案,我想单独听听曾教授的看法?。不用?有?所顾忌,在寒虽然是我儿子,在公司,大家一视同仁,一切以项目为重。”
曾远越说:“那是自然。我们这几天一起过了一遍计算模型,参数、假设、进出数据都没有?问题,我同意江在寒的提议。原来的电力方案确实不如浮动核电站,不论从短期的效率,还是长期的经济考量,后者都是最?优解。”
徐徽言沉默了一会,说:“我估计也是。所以,我让市场部提前开始做调研,他们给?出的初步建议是永福能源。你听说过这个公司吗?”
“很抱歉徐总,我对核能不太了解。”曾远越并不觉得不好?意思,术业有?专攻,他的专长不是这个,但他看出徐徽言的犹疑,问道,“徐总对这个公司有?顾虑?”
“顾虑嘛,”徐徽言想了想,顾虑可太多了,“有?一些。跟你讲讲也无妨,永福的总裁跟在寒有?些复杂的私人交情。”
曾远越似乎怔了一下,随即说:“其实什么私人关系我没兴趣知道,不过据我对师弟的了解,任何私人关系都不会影响他的专业判断。以前在R大,同教研室的另一个师弟追求江在寒,江在寒毫不留情拒绝了那个人。他们当时有?合作论文,我们都为那篇未成形的论文发愁,结果江在寒照例讨论实验、合作论文,公事公办到不近人情的地步。”
徐徽言笑着摇头:“确实像他能做出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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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在寒和技术部几个工作狂加班加点,两周完成了分析结果的确定和复查。
结论和他预估的一样。
徐徽言带着管理层闭门讨论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