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江赦道:“把你操射出来,就去卧室,好不好?”

话音刚落,他便感觉到下方裹着自己肉棒的湿热嫩穴情难自禁的收缩了几下,不由莞尔,意有所指道:“回答的真快……”

法尔林的耳朵连着脖颈一起红了个彻底,他点了点头,便感觉到后穴含着的肉棒动得更快,抽出和插入时都磨得穴里的嫩肉一阵接着一阵的酥麻爽快,前列腺被频频顶弄的快感,实际上已完全超出了前方射精所带来的快感,被江赦深入的这一刻,射不射精已不是最大的需求,他只想被雄虫的肉棒干得更深、更快、更狠。

身体已完全化为了一滩雄虫胯下无骨的软肉,法尔林急促的喘息着,感受着身后紧贴的雄虫躯体,只觉得大脑都好似融化在这一阵阵的快感之中,根本无法自拔。直到后穴里的肉棒停了动作,并拔了出去,他才堪堪回神,嘴里含糊的发出疑问的单字音节。

江赦笑了笑,手指在他的小腹上揩了一下,给他看上面的浊白精液:“少将,你已经射了。”

而法尔林太沉浸在后穴的快感里,甚至没发觉到这一点。

江赦将射完精后浑身发软的雌虫抱进了卧室,这一次他从正面,用最传统的体位进入了法尔林。插入后,他没有急着动作,而是不急不缓的在嫩肉间顶弄着,似乎在寻找什么。

法尔林领会了他的意思,想到标记那夜被进入生殖腔时,那近乎于疼痛的疯狂的快感,心中竟隐隐有些生怯,但又有些渴望,舔着嘴唇为江赦打开了那个隐秘的入口。

江赦立马感觉到了,他弯起唇,对准那窄口缓缓送入肉棒。

他进入生殖腔的动作极其缓慢,的确减轻了法尔林的痛苦,却也拉长了那头皮发麻的快感,他情难自禁的蜷起脚趾,却还是无法忍耐,两条长腿夹在江赦腰上,求饶道:“雄主……您快点进来……嗯……好难受……”

江赦被他紧热多汁的生殖腔道绞得额头冒汗,闻言忍不住一哂:“难受,还是爽?”

“都有……”军雌无师自通的用娇嫩的腿根磨蹭起江赦的腰侧,祈求道:“您快一点……”

江赦抚摸他的大腿,又用慢的跟蜗牛一样的抽插速度折磨了他一会儿,直到那双锐利的琥珀双眸里溢满水光,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那紧致的腔道里肆意驰骋,凶猛的顶最深处的肉腔,榨出更多的淫液。

没有润滑剂,也不是精液,光是从法尔林后穴里流出来的水,就打湿了两人交合的部位,以及身下的床单。江赦用手一勾,黏得拉丝,又将那丝连到雌虫勃起的肉棒上,一边挺胯,一边用手指在雌虫硬得发红的肉头上打转,挑逗他。

生殖腔被操弄的快感已令法尔林失神不已,雄虫却仍尤显不足,继续在他身体各处撩拨点火,逗他说各种脸红心跳的淫词浪语。这时的法尔林便宛如一只听话又乖顺的玩具,无论江赦要他做什么,他都会照办不误。

床下冷冷淡淡、口是心非,床上却乖得让人心疼。江赦宠爱的吻去法尔林眼角溢出的泪水,快感不住攀升,一时只觉得满心爱意几乎溢出、无以复加。

“法尔林……宝贝……”他猛地一顶,听着怀中雌虫失控的尖叫,享受着陷入痉挛的生殖腔疯狂的吮吸收绞,闭眼在软嫩的肉腔里射出精液。

片刻后,他拔出肉棒,让法尔林侧过身,低头咬在雌虫的后颈上。

标记结束后,他在那烙着自己齿印的腺体上亲了一下,低声道:“我喜欢你,法尔林。”

9少将,你希望我娶其他雌虫吗(h)

又小半个月后,动荡的主星总算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和平,军部也重新步上正轨。德尔元帅叛乱原因随着调查的深入,也浮出水面。

这场震惊了全帝国的叛乱背后,却是一个在虫族再老生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