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碗喉间频滚,惊悚盯着他手里的刀,生怕再次落在自己身上,他快速狼狈爬起来,嗷嗷叫着吓到屁滚尿流。
锦衣卫的人看着他如此囧样,哈哈大笑着,纷纷庆贺:
“还得是廖同知啊。”
“就是,这么个瘦弱小鸡子还想来管锦衣卫!”
廖项贤鄙夷地笑了笑,破口道:“一个阉人,还敢玷污指挥使的御赐锦衣!你们可知,这锦衣上黄莽的眼珠子,那可是皇上亲自为冷指挥使镶的。”
“就是、就是!”
“啊,还有这事啊,简直无上荣耀啊。”
……
在众人的唏嘘声中,廖项贤仰头看天:寒十,快些回来吧,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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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赴任就受了委屈的白小碗,一副凄凄惨惨的样子,跪在坤宁宫向太后诉苦。
太后瞥了一眼他那缺了大半的发髻,忍不住轻笑了一声,随即愤愤着:“你这小子呀,该!还敢戏说冷寒十,皇上那都饶不了你!”
垂首跪地的白小碗又将脸下沉了几分,他双手用力抓地,夹子音频颤:“是是,太后教训的极是!这次的教训,小白记下了,再也不敢了。”
太后攥着手里的佛珠,忽然沉声用力嘱咐:“小白,你记住,我给你权利,等同末峦的权利,是让你干什么的!你可谨记咯!”
白小碗听闻此话,连忙双手拱起,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小白铭记在心,太后安排的任务,小白必定赴汤蹈火!”
太后紧着脸,一挥手,白小碗连忙无声退下。
待他离开,太后嗤鼻冷笑:“呵呵,这个白小碗啊,嘴巴厉害,会哄人开心,倒是讨人喜欢,呵呵,但都是小聪明啊,没什么大智慧!这家伙,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还敢挑衅大越第一指挥使,冷寒十?!简直不自量力,若不是现在还对我有用,我都不会保他!”
姚公公缓和一笑:“太后说的极是~给他脸了,廖同知还真是教训的好啊。”
太后嘴角微微一牵,没再说什么。
……
白小碗一走出坤宁宫就顷刻收起一脸的笑意,面色骤沉,愤愤啐了一口:“呸!这老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揣着手,小碎步快速迈着,面色狰狞扭曲,音调也变得阴森喋喋:“女人,都他妈不过是我踩在脚下的垫脚石而已!”
刚走出主道,白小碗最近刚收在身边的小跟班,丁泠凑过来:“白哥,太后可打算为你出气了?”
正气愤不已的白小碗,望着比自己矮了一截的白嫩到掐出水的半大孩子,他内心的兽性一下子被激发了出来,这一刻,就特别想找个人好好欺辱一番,而他正合适!
白小碗的怒气一下子“噌!”升起来,他粗暴拽着这丁泠一把窜进旁边的御花园里,疯狂撕扯他身上的衣服……
白小碗想象着被廖项贤撕扯的屈辱感,手下的动作与发放粗鲁暴戾,嘴里还不停爆着粗鄙的话语:“%¥#¥¥……”
无辜的丁泠瑟缩着身子,吓到音色颤巍巍:“白哥、白哥,在这里…不好吧。”
白小碗怒火中烧,失去了理智,双眸瞪到仿佛要凸出来,他哑着嗓子嘶吼道:“怎么?连你也敢反抗我?!”
“不不!晚上、晚上我好好伺候白哥,好不好?”丁泠充满惊恐的眼眸像一只被驯服的死死的小狗,无辜又谄媚。
白小碗在他耳边喘息着粗重的气息,狰狞低吼:“我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还轮不到你来多嘴!”
白小碗的声音愈发扭曲,像个鬼魅一般尖锐压低声调:“准备好了吗,估计会有些疼哦,”
丁泠皱着眉眼,双眸一闭,一副听天由命的神色紧绷着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