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嗨?你还给我玩羞涩了呢!”
……
“哒哒”马蹄声响着。
“长修,”冷寒十的嗓音在这寂静的夜,极其抚慰人心,“你既有进锦衣署的想法,为何不习功法?”
旁边的沈长修死死拉住马缰,这高头大马他十分不适应,有些紧张:“哦,因为我之前病了许久,一直躺在病榻之上,有心无力……如今刚刚恢复,就去了仪鸾司。”
“嗯。”冷寒十的回答总是干脆而短小有力,碍于旁边的第三者,他也不便多问什么。
……
三人来到别院不远处,下马。
廖项贤嘴角冷笑一抽,拍了拍费劲从马上下来的人,黠声道:“我们今夜算是私闯皇家宅院,论罪……当诛!沈长修,你小心点啊。”
沈长修咽了口口水,忍不住一声哀嚎:“我,我还年轻啊”
“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