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的风一吹,冷寒十的发梢扬了扬,他嘴角微不可查一牵,并未说什么。

廖项贤语气突兀抬高:“我说指挥使大人,你可比我年长奥,抓紧娶个媳妇咯,有人在家等你的感觉很好的。”

冷寒十冷厉一笑:“媳妇……会影响我出箭的速度。”

廖项贤一脸无语:“嘿?!”

冷寒十回望皇宫的方向,深深叹了口气:“我的使命是替皇上守好这锦衣卫,帮他守江山……”

“我知道,你有自己的使命皇,我伴在你身边长大,我了解你,寒十,现在东厂势力越来越大,都传言说,那掌监末峦,权利快大过皇上了。现在也就锦衣卫衙门是他不能僭越的,东厂处处压制我们”

“所以,我们锦衣卫就更得励精图治,不能让他抓到丝毫把柄!”冷寒十转过身一双眸子冒着寒气,让人不寒而栗,“我怀疑这次的袁跃岭,贪赃枉法的证据就是末峦送给我们的,这礼物是个烫手的啊,接不好就被烫死,多亏了”冷寒十下巴一戳远处那偷奸耍滑的人,“那个沈长修啊。”

廖项贤笑了笑:“嗯,说到此,还真是得好好感谢这个人,这次让那老狐狸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所以,我想他应该不是东厂的暗卫吧,”冷寒十目光如炬:“若是人才,就好好培养,如今锦衣卫衙门也是急需用人之际,特别是可靠的人!”

廖项贤又转去看着沈长修,抬起手指着远处队伍里的人,调侃道:“你看你看,这混小子,偷懒的本事还真不赖哈!要么我亲自去教教他!”

63 ? 社畜是社牛

◎可人家就只想做指挥使夫人,不想训练呀呀◎

“欸!”冷寒十抬起手打断,“太刻意了反而不好,毕竟这衙门里,还有不少东厂的眼线呢!”

廖项贤看了看周围,压低声:“嗯,也是,那就先观察观察再说。不过,就我们俩突然来这新兵训练营,只怕就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了。”

冷寒十嘴角上扬:“所以破格引入沈长修的事,都交代了候寿去做,没透露是我俩的主意。”

廖项贤挑挑眉:“嗯,放心,我懂!寒十,既然来了练武场,总归要有个好由头做幌子啊,不如,比比箭法?”

“不然我找你来作甚!”冷寒十冷笑一声,前面快速走着,“只是委屈你又要被虐了。”

廖项贤一副不甘心的架势:“唉,等等!找虐?!谁虐谁那可不一定,我可是有好好练习的,说不定你这个箭神的名号某人该让位咯。”

冷寒十笑了笑。

……

牛管事见他们走去射箭场,自个念叨起来:“原来指挥使和同知是来比试箭法的,嘿,我说怎么突然就来了。”

训练了半天,沈长修虽然偷奸耍滑,但依旧吃不消,胳膊都抬不起来,蹙眉念叨:“果然,这绣春刀真是不好拿的啊。”

牛管事走下瞭望台,高声招呼大家:“好啦!大家现在休息半个小时,一个月后要进行考核,不合格的还要重新再练,都努力点,入了锦衣卫就要有锦衣卫的样子!”

……

一身疲惫的沈长修在演武场边上躺着,心想袁尚书的事:自己预知这世间的一切,岂不是神一般的存在!

「超神的能力、早已洞悉一切的优势,天啊,我就是神啊!」

沈长修越想越激动,舒服到翘起二郎腿,直到牛管事过来猛踢他一脚,双目圆睁凶猛喝到:“要睡回家睡去!来锦衣卫作甚!”

狮子吼的声音,将沈长修吓到身上一哆嗦,连忙诈尸般挺起身:“是!”

经过这一番恫吓,沈长修也瞬间清醒,认清现实,蹙着眉头小声嘟囔:“得,成神之前,我踏马还是先做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