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针灸过后,骆城云拔出王建旗背后的金针,云淡风轻道:“好了。”

王建旗疼得直不起腰来,张口就骂:“什么破地方,还传得那么厉害,技术也就……也就那样嘛。”

在他骂到一半,突然发现困扰自己的腰痛消失了,浑身生龙活虎的,现在就能拿上棍子出去打群架。

“还有几分本事。”他不情不愿承认道。

骆城云没再看他:“前台结账。”

王建旗朝他抛出橄榄枝:“你这手针术不错啊,等和薛珩离婚以后,来当我的理疗师好了,保证不会亏待你。”

“谁说我们要离婚?”

“还跟我搁这儿装蒜呢?你那岳母把离婚协议都拟好了。”

骆城云面色低沉,此刻对薛夫人的不悦,达到了顶峰。

傍晚,他回到薛家。

途径花园时清洁工故意将落叶往他脚边扫,骆城云停下脚步看了他一眼,而后从边上跨过去,结果对方的扫把紧跟着他,再度往他这儿堆垃圾。

“什么意思?”他质问道。

清洁工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阴阳怪气嘲讽道:“有些人啊,就是认不清自己的位置,真以为做了点什么,就能在薛家作威作福了?没有自知之明的人,还不如这院子里的垃圾。”

骆城云被气笑了,他抬了抬眼,看见不远处的身影,故意放大了音量:“你说我不配待在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