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动作自由地流淌飞溅,肠肉痉挛,又颤又抖地吃饱精液。

甘云眼角都是湿润的,脖颈高高扬起,是羞,也是怕。他怕的是欲望,是打心底里不愿意承认的欲望,这次可没有下药,也没有神志不清,活活被人肏开了肚子,在发现外面有人时害怕他们进来,一瞬间就咬紧了,哭了,射出来的稀薄精液。

他的身体如脂膏融化在这场强迫的性爱中,可思想却来回挣扎,被那电击般的快感撞得支离破碎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是舒服的。

“呜…不呜嗯……”

“别哭,别哭宝贝……”周承宇舔着甘云眼角的泪,这时候他舒服了,又开始叫宝贝了,“怎么这么娇气,这点都受不了,我让你咬着内裤是为了你好,你不知道刚才你叫的声音有多大多骚,外面那些人肯定能听到的,他们是闻着味都能寻过来的野狗,肯定会发了疯地撞门,想要看一看藏在这儿的是怎样一副美景。”

“天下男的一个样,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周承宇说到一半觉得自己没说对,凑上去对甘云敏感的后颈又咬又舔,“但是也有例外,我的宝贝就不是这样的,我的宝贝呀,哈,口是心非着呢。”

话音刚落,周承宇就感觉到穴里的肉全紧了,死死地咬着他,那么柔嫩的地方,被糟蹋的不成人样的地方,竟然还能收紧起来咬住他。

这可不行,一定要肏到穴都合不拢,就和上次一样,在鸡巴抽出来的瞬间精液也跟着流,啪嗒啪嗒地往下坠,控制不住的,用手挡都阻止不了地喷出来。

周承宇浑身紧绷,调动全身肌肉发了力拼命往里撞,他已经不满足于前列腺了,而是更深,更能让甘云崩溃的地方。

他刚才的话其实还没说完,还有更过分的,觉得甘云要是没有人添一把火,怕是中了药也不敢摸自己下面,羞赧地抓着东西蹭,这又算是什么呢?甘云他天生就是给人操的,这时候丢个女人进去,恐怕都能死死抱住自己胳膊,软趴趴地让女人赶快走,这样的人……哈,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他非要肏到他亲口承认是自己的骚母狗不可!

…好酸……

身体好难受……

肚子里…肚子里也胀的要命……

甘云昏昏沉沉地垂着头,他已经快分不清时间是如何流逝的了,整个身体都在发抖,从一开始地反复告诉自己要坚持,到现在只想快点结束了。

嘴里的内裤早就被拿了出来,正湿答答地套在已经什么也射不出来的通红肉芽上,后穴里则是一根水淋淋的黑红肉棒,里面热的仿佛不是甘云的身体里,他沉重地耷拉着眼皮,敏感度已经到了一个极端,此刻哪怕是被人吹上一口气都能颤抖地流出肠液来。

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周承宇射大了肚子,在这个狭窄的单间里,满地都是他喷淋出来的爱液和精液,小腹原先就被周承宇撞得凸起,现在更是宛如一个怀孕的孕妇,足也绷不起来了,全靠着周承宇在支撑。

这个时候,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性和思考。

他彻底变成只会吞吐鸡巴的雌兽了。

“呜呜……”他失怔地托着肚子,眼前是天花板上的灯,一晃一晃的,就像他逐渐崩溃的内心,“不,不要了…呜…”

身后的动作猛地一顿,像是在鼓励甘云继续说下去。

不要和不要了只有一字之差,可意思却是截然不同的,周承宇抱着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鼓鼓的肚子:“怎么了宝贝?”

他的嗓子也有点哑了,估摸着自己起码做了四五个小时。

“好难受…热……”甘云抖着腿,手摸索地从前面往后探,指尖蹭到了周承宇阴茎根部的水液,想要抓着它抽出来,可又实在没什么力气,“出来,出来好不好……要…排出来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