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生出些期待,期待秦冕在开锁,这样他就不会独自一个人呆着,被可怕的欲望支配。
想到这里,甘云眼角沁出热泪来,下半身缓慢地磨蹭着床单,啜泣地喊着秦冕的名字。
但是他没有等太久,因为门口很快就响起了落锁的声音。
男人大步走进来,又谨慎地将门关上,他手里端着盘子,一边走一边向里面说:“老婆,我回来了。”
“今天给你熬了虾仁粥,还有药膳也要吃,所以只能吃一点。”
秦冕放下盘子,走到床边将腕带都解开,又扯松甘云咬着的绢布,连丝的涎水丝丝缕缕,又如某种粘稠的液体下坠掉落。
而秦冕,宛如一个变态般嘬吸着甘云湿漉漉的下巴,又含着绢布一舔,这才给甘云解开。
“乖,张嘴。”
男人的吻热烫,可落在甘云脸上却如春雨温凉,他不自觉地伸出舌头来勾引男人,脸颊两侧的肉都被有力的手指掐住,就算不迎合,也不可能反抗。
“哈啊……”
被迫咽了些不属于自己的液体后,甘云夹着腿磨,眼神迷离地盯着看不清脸的男人。
“辛苦了老婆,”秦冕又亲了亲甘云湿热的额头,“一整天都带着这些小玩意很辛苦对吗?可是没办法,如果不带着这些,那些野男人就会找上门了……”
他絮絮叨叨,俨然一副不正常的疯样。
甘云张了张嘴,想告诉秦冕,就算他不绑着自己,他做的这些事自己也不会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