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踢,甘云反而会求饶。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这么快就从害怕的情绪里走出来,发酵出其他的感觉。

他对秦冕,其实是有点喜欢的。

“秦冕…我们先把伤口处理了好吗?”

他一边说,一边想,还是先给秦冕把伤口处理了,之后秦冕要怎么处置他都可以。

深夜,蜡烛都点上了,煤油灯放在茶桌上,甘云细细地为秦冕包扎。

等包扎完,甘云又仔细看了看,朝秦冕说:“还是要请医师来看,明天早上一定要请医师,我……”

秦冕再次打断他的话:“老婆,我们先睡觉。”

“有什么事,明天再来说。”

秦冕强行抱着甘云上床,压着人睡觉,甘云拗不过他,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睡了过去。

甘云第二天醒来时,懵懵懂懂地抬手想要找人,结果手腕还没伸出被窝,就被一个力道又拉了回来。

他顿了一下,好几秒后清醒过来,睁开迷糊的眼一看,手腕上多了一个灰色的腕带。

腕带的另一端不知道连向哪里,甘云心里有点慌,手摸索着去探另一端,发现就在最里面的墙壁上,多出了两个嵌进去的环扣。

秦冕把他锁起来了,锁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