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几乎是明晃晃地和甘云说,我要同你偷会情,不用担心你丈夫会撞见我们偷情,因为我算准了时间。
看甘云的反应就知道他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了,时郃不知想到了什么,轻笑一声,揉捏着甘云的胸部,取笑自己:“我真是…彻底栽在你手里了。”
姻缘这个东西,很难懂,时家的祖辈是天选之人从大祭司手里得到掌管月老庙的权利,几经迭代,到现在已经很少有时家人能真的感觉到姻缘这种奇妙的存在,时郃是为数不多的。
他信姻缘:同秦仪结交,通过秦仪的嘴了解北郡外面的世界后,他对姻缘产生过怀疑,当然,那是因为自己等的人始终没来,而父母也因为自己久久不愈暗自神伤,它们让他产生了质疑姻缘的想法,但他仍然是信的,这种天生的联系已经成为他意志的一部分。
如果哪天有人要洗脑他,让他彻底不信姻缘,恐怕得到的只会是一个疯子。
正是因为信姻缘,他对甘云才如此在乎,甚至违背了一些道德底线。
甘云理应是他的,他和甘云相遇的比任何人都要早,而且和甘云阴差阳错错过两次,这样的缘分是秦家两兄弟比得上的吗?
他嫉妒地想,如果甘云是自己的娘子,自己不会让他在外突犯腿疾的。
嫉妒,是男人争夺的重要情绪之一,只有人产生了嫉妒,才会下定决心,才会更有占有欲。
时郃亲了亲甘云伸过来的手,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一个木盒子。
他将木盒子放到甘云手里,说:“甘云,送给你。”
“打开它。”
甘云下意识挑起了木盒的盖子,因为时郃早就解开了扣子,甘云挑一下,盒子就打开了。
里面是一对绿色的东西,有点儿像是玉戒指,很漂亮,但甘云不知道为什么时郃要送自己这个。
时郃慢条斯理地将东西拿出来,不是戒指,因为有一截是没有连上的,而且嵌了银。
“嫂嫂知道这是什么吗?”
时郃在甘云惊疑的目光中,将手里的东西压在甘云的胸前,嘴角挑起一抹真心实意的笑:“嫂嫂,这是乳环,是用在这里的。”
那上好的翡翠,是时郃吩咐人精雕细琢打磨出来的床上用品。
…………
这个乳环做的极为精巧,内嵌用手指按压就会打开,对准位置再按一下就会收紧,然后死死地夹着乳头,还有配套的金链子可以拉拽。
时郃觉得甘云可能不会接受,就只带了乳环来。
而此刻,甘云压着被子,眼里噙满泪水,头偏歪着看床边厚厚的床帘。
时郃钻进被子里,伴随着外面的雨声,里面也不时发出一些异常的嗫嚅声。
甘云的小腿半截露在外面,被子太凌乱了,但拔步床里的空间又足够暖和,以至于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脚已经离开了温暖的被窝。
他的腿并不是平躺着暴露在外面,而是被男人高高举起,悬浮般翘在空中,足柄绷紧而弯,像一道弯弯的勾月。
腿肚上显然地印着几个牙印。
时郃这人实在可恶,喜欢用自己的恶趣味去度量他人的快乐与痛苦,自然不可能在床事上因为甘云哼哭了几句就放过他。
乾元的体力总要比坤泽好很多,纵然甘云竭力地去反抗也不过是一两分钟就败下阵来,连手腕都撑酸了。
当发现时郃有玩弄自己下面的意思后甘云就想躲,抵着脚要把人踹开,但这个办法显然失败了,反而正方便了时郃抓住他的脚踝。
甘云的腿算不上佳品,许多坤泽的腿就长这样,又细又瘦又白,只有浑身绕满自己的气味时,这双腿才会变成让人捧追的对象。
当他们释放自己的气味时,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