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十分抗拒,死死咬着唇,就差拿着把匕首抵在自己脖颈处了。
秦仪尽力安抚他:“嫂嫂,别怕。”
“小夫人,”时郃扣住秦仪想要上床的动作,说话不容置疑,“秦仪,你先到外房,我和小夫人单独说几句。”
“别!”甘云怕了,往前倾想要抓住秦仪的手,“秦仪别出去……”
秦仪趁机抱住了甘云,将人禁锢在自己怀里。
“别怕,别怕甘云。”秦仪亲吻着甘云的唇,“他不会伤害我们的。”
时郃立马表明自己的态度,表示自己不会去告状,也不会戳破这件事,随即他拿出那个荷包,要和甘云拉近距离。
他说,他是那天夜里坐在马车里的,给甘云披风的少爷。
甘云愣了一秒,眼睛湿润润的,他自然认得荷包,上面的“甘”字是自己一针一线绣上去的,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不明白为什么时郃在这个时候会拿这件事出来说,一副和自己打着商量的模样。
他总算没有那么抗拒了,时郃想着,将荷包放到甘云手里,又牵起甘云的手,说:“小夫人,我不会去告密的。”
“但是…我也不想就这么离开……”
几乎就在他说完这个话的瞬间,两股不同的浓烈的气味席卷而来,交融而冲撞地擒住了甘云的呼吸。
在两股不同的顶级气味纠缠下,甘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涌现一股股热潮,他懵地抬起头,聚焦的眼神都开始涣散。
他的雨露期,猝不及防地爆发了。
阴冷的天,昏暗的房,总有那么一两缕烛光会跑出窗沿。
秦府院子极大,周围有假山绿水环绕,秦仪的院子取地不好,正让极远处的假山罩走了难得的几缕冬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