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久了吗?”秦冕后退一步,为自己宽衣,婚服其实并不繁琐,只是重,毕竟外面这身又是红,又是金丝线,绣活也多,穿起来就跟套了件盔甲似的。
甘云忐忑不安,他提心吊胆了一天,现在这个时候终于来临了也没觉得放松,反而加倍忐忑。
更糟的是,他觉得自己下面好像变湿了……
等到秦冕衣服都脱好了,甘云完全慌了。
对秦冕伸过来的手本能一躲,接着,甘云脸变得惨白:“抱,抱歉…我,我不是……”
“……”秦冕深吸一口气,气味收敛了许多,他以为甘云是被自己吓到了,因为自己的气味不止一次被人说冲。
接着,秦冕又放缓了语气:“你别怕我,嗯?”
“我帮你把衣服脱下来。”
甘云不点头也不摇头,秦冕便当他是默认了,手伸出去才刚刚碰到扣子,甘云身体就猛地颤抖起来,连眼泪都停不下来了。
“对,对不起,”甘云咬咬牙,索性一口气说出来,“我,我尿了……”
秦冕没有说话,甘云便以为他是被自己的话震惊到了,更加害怕地抓紧自己的手臂,接着声音又抖又弱:“我,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我是个废,废人,你打我,骂我都行,不要怪筱筱他们……”
扪心自问,让他和秦冕对调一下身份,要是他娶了个身体变成这样的新婚娘子,他也会气得直接翻脸不认人。
要说表面上还看的过去,私底下却有这样的隐疾。
甘云几乎要将自己的唇瓣咬出血来,低下头,什么都不敢看。
很快,他的视线里就多了一道蹲下的身影。
“甘云,看着我。”
甘云顿了顿,怯怯地抬起头,不用太大的弧度,他就看见了正前方能和自己平视的秦冕。
秦冕才看清甘云因为害怕已经哭得有点厉害了,满脸的泪珠,但又怕得要命,一丝声都没出。
他叹了口气,让外面的人去打点热水。
接着,他又回到床头,帮甘云把最外面的婚服脱了,然后把人抱起来放到腿上。
他的手从衣缝往里钻,往下走,很快就摸到了一点子湿热的水液。
“尿干净了吗?”秦冕手接着往里钻了钻,甘云瞬间夹起了腿,嗫嚅地应了一声。
“同相公说说,为什么会这样?”秦冕没有再往里摸了,手抽出来,整个手掌都是清热的水液,不腥,甚至还有股子甜味,应该和甘云的气味有关。
秦冕不懂那些生产的规矩,一开始还以为是成骝那个杂种玩得太过,把人下面玩坏了,直到甘云忍着羞耻告诉他是生产留下的后遗症后,醋意和暴涨的欲望顿时消散。
他实在对甘云生不起气来,也不忍心现在直接把人压着肏。
“每次都会尿干净吗?是什么感觉?”
甘云看了他一眼,小心地说:“会,会控制不住…也会流…干净。”
“每天都会来吗?”秦冕接着问,甘云胡乱点着头,就又听到他问,“那天我去成家,是不是也尿了?”
甘云手一下子就抓紧了衣服,用力到指尖都是白的,当然是尿了,当时还特别害怕被秦冕发现,两条腿都不敢动,任由秦冕摆布,想要控制又控制不住,恍惚地以为床也要被自己打湿了。
他不想回答,秦冕就又要把手往下伸。
“是,是尿了…别,”甘云惊恐地抓着秦冕的手臂,“那里脏,秦少爷,您别碰……”
秦冕顿时不满地皱起眉:“什么秦少爷?都教过你多少次了,现在连亲也成了,怎么还是不会喊相公?”
甘云被吓了个激灵,连忙掐着声喊了句“相公”。
他话音刚落,就看到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