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铃兰花香,但是味道之中细微的差别宋承宇都能分辨出来,他觉得很可惜,因为白星没有再喷过第一次闻到的那个味道了。

是香水没有了吗?

宋承宇低下头,越是回想第一次闻到的香味,就越是迷恋。

“对了…白经理,”宋承宇装作不经意地提起,“你身上的香水一直在换吗?”

白星一僵,连忙问他:“怎么了,不好闻吗?”

“不是,”宋承宇低低笑了一声,有些不在乎地说,“只是觉得还是第一次闻到的那个香水味更好闻,当然,后面的香水也不错。”

E级alpha尴尬地笑了笑,似乎没想到自己不停换香水早已被宋承宇知道,他有点尴尬,那些香水味其实在他看来没什么区别,只是甘云的信息素更淡一些,更真实一些。

比起人工制造的香水,信息素所带来的味道更像是荷尔蒙的传播。

“啊…因为香水已经停产了,所以我一直在找替代品呢。”白星装作苦恼地说,“说不定以后就能找到了吧,承宇很喜欢那个味道吗?”

宋承宇还是比较克制的,他喝了一口苦涩的浓缩咖啡,回道:“还可以。”

白星则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上班的人也陆陆续续地回了家。

因为烦恼短暂地被解决了,甘云好心情了一整天。

他回家的时间提前了一个小时,还给白星和纪枯带了礼物。

纪枯仍然在大厅的沙发处等着甘云,在甘云回来时欢欢喜喜地迎上去。

甘云将礼盒递给他,嘴角微翘:“小妍,看看喜不喜欢。”

纪枯接过礼盒,打开一看,是一条非常漂亮的颈带。

比起他一直戴的颈带,这条更为华丽漂亮,也和纪枯精致的容貌更为相配。

纪枯眨了眨眼,抱着甘云快速地亲了一下他的下巴,甜滋滋地说:“谢谢哥哥。”

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半夜的时候,甘云不得不再次面临涨奶的问题。

白天里积攒的奶水在晚上已经累积到了一个临界的量,甘云洗澡时明显感觉到了坠痛,但他并不打算再让纪枯给自己吸奶,而是拿出了吸奶器。

随后他低着头,先是揉了揉里面已经有奶块的胸部,试图将奶块都揉开,这个过程有点疼,没几下甘云就停下了。

可是必须把奶都挤出来,甘云烦躁地拿过吸奶器,动作利索地为自己套上。

他不知道这是因为奶水全都被喝光,所以分泌的更多了的原因。

纪枯站在甘云房间门口,他穿的很单薄,没一会就被灌了风的走廊吹得浑身冰凉,但他仍然在等:等甘云一会来开门,或明天早上来开门。

如果一会来开门,他顺理成章进去;如果明早来开门,也会因为自己可怜而心软,纪枯低着头,柔顺的长发挡住了太多隐藏的表情。

纪枯就这么安静地等着,直到四肢都僵硬麻木,他缓慢地闭上眼睛,已经做好了在这里站上一夜的准备。

但很快,门开了。

打开门的甘云惊讶地看着站在门口的人,他睡衣半搂,露出胸脯些许白皙的肌肤。

纪枯猛地抬起头,用渴望而乖巧的眼神看着甘云。

“…进来吧。”甘云侧过身,耳垂红透了,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这么做了。

他没有问纪枯为什么等在门口,也没有多说什么,只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让某件事有了定义。

随着门的再次关上,一切难以启齿的事都不可窥探了。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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