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进去的时候还以为里面很深,结果鸡巴一捅,才发现里面十分浅,尽头是一个肉嘟嘟的环口在推着曼德尔不让他更深入,曼德尔不知道那是什么,但甘云很快给了他答案。

突然接纳这样一个庞然大物是恐怖的,尤其是甘云眼睁睁看着鸡巴从生殖腔没入,然后只留一截在外面,伴随着的是一种酸胀的快感涌上来,飞快地侵占了甘云的大脑,让他无比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被什么艹开了身体。

他呆滞着眼神,眼睁睁看着下面被曼德尔捅得凸起一个弧度,甚至是前面的生殖腔都被压迫地泄出几滴精液。

两个腔室之间的肉看起来厚,但其实特别薄,被曼德尔撑开下面后就完全撑成了一层薄膜,泄殖腔里面被挤的密不透风,淫水噗叽噗叽地被挤到飞溅出来。

曼德尔一下子,撑满了两个腔室。

甘云要被逼仄的胀痛感烫到了,呜咽着甩动尾巴,一扬一放的像是某种哀鸣。

“孕囊…孕囊被压到了……”海妖满脸泪水地哭哼着,嘴巴里还能尝到曼德尔舌尖的血味,他的孕囊太小了,还没有完全舒张开,可宫口已经被曼德尔顶住,像是随时都会肏进去,“…出去,退出去!”

原来这是甘云的子宫,曼德尔深深呼出一口气,他的下半身在往后退,似乎在如甘云的愿要把性器抽出去,但是下一秒,甘云瞳孔放大,颤栗的碾压宛如电流窜上,一丝一缕瞬间让甘云发了麻。

他张嘴,却窒息地喊不出任何声音来。

曼德尔不给他任何缓冲的机会开始抽插,他的手掐在甘云人身和鱼尾的连接处,倾斜的姿势要花不少力气,但曼德尔最不缺的就是力气,他把甘云压着肏,只是抓着腰,甘云就无处可逃了。

噗嗤噗嗤的声音在空荡的水牢里甚至都有了回音,甘云啜泣地不知道该抓着哪里,周围全是水,他乱挥的时候抓不住周围的石壁,每一下都只是砸出水花,偶尔有一些扑在曼德尔的脸上,又顺着发丝和下颌线滴落。

这是一场暴性,哪怕甘云陷在发情期里,也承受不了曼德尔每一次都撞在孕囊口和高速的抽插中,人类的腰部力量比他想的更厉害,海妖间的交配是缓慢的,鱼尾与鱼尾的互相碰撞宛如优雅的舞步,哪有这种激烈的,猛快的,不顾死活地交媾。

没一会甘云就酸涩地尾巴耳朵打颤,他哀求地抱着曼德尔的肩膀,顾不得腹部那传送来的绵长的酸麻感,咿咿呀呀地在曼德尔耳边开了口:“呜…嗯…慢,慢点,要被撞烂了,呜呜…烂…”

曼德尔喘息地挪动大手托住甘云的背,他的手离开时,那处的肉被掐的红啾啾的,几近透明的晶莹。

“宝贝,你哪里要被撞坏了?”

甘云眼尾发红,他的肤色太白了,以至于一点其他的色彩就格外显眼,冰蓝的眼睛里盛着水,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结了冰的山茶花,美的惊心动魄。

平日里的甘云神情太淡了,就算是很生气,也只有仔细观察那一双眼睛才看得出来,曼德尔见过他不待见人的模样,对现在的甘云格外珍惜。

但同样,他想要逼迫甘云展露更多的表情,哭的,笑的,色的……哪种都好,总归是他占了便宜。

听到曼德尔问自己,甘云含着唇,舌尖被肏得微微探出来一点,呜咽地浑身发抖,十几秒后才反应过来回复道:“孕囊…是我的,我的孕囊……”

“不要撞了…好酸,会被撞烂的,曼德尔…会被撞烂的……”

“不会的,宝贝,”曼德尔用鸡巴沿着宫口研磨了一圈,感受到那儿正喷着水淋在自己的前端,他捧着甘云,摸着那湿漉漉的发丝,欺身压上去,“而且……”

曼德尔像是想到了什么幸福的画面:“把这里肏烂不好吗,肏烂了,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