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光是你闯进水牢我就会治你的罪。”

茉莉不服气地也跟着转过头，一边走一边气鼓鼓的，像是凶什么凶嘛！她又没说错什么，果然曼德尔就算长的好看，性子却和传言一模一样，恶劣粗鲁！

等找到那个洞口后，曼德尔便叫人来堵住，接着让人把茉莉送回去。把这些事都办妥后，曼德尔又返回了水牢。

他站在水口旁，似乎是因为见过海妖的真容了，他也大胆了些，直接站在水边，居高临下地看。

水面平静的像是下面根本没有东西，曼德尔甚至不能判断，海妖现在在做什么，是看那道阀门外的世界，还是仰着头，透过水面看他？

他记得刚才茉莉似乎说过，这个海妖叫甘云？

曼德尔缄默了一会，忽然从一边的墙壁上取下火把，然后站在岸边蹲下来，火把低垂在水面上，让他看到了些许地方。

曼德尔开口，生疏别扭地开口：“甘云？”

水下一点动静都没有，曼德尔做不出对着虚空喊话的举动，他又站起来，举着火把围着岸边走了一圈，发现有一处的湿润痕迹比其他地方都大。

看起来不像是因为偶尔拍出的水打湿了，倒像是什么东西趴在这里，留下了湿漉漉的水痕。

曼德尔仔细查看，果然在凹凸不平的石缝间，看到了银白色的鱼鳞。

莫名的，曼德尔觉得甘云现在肯定在水下偷听偷看着自己在做什么。

于是他又蹲了回去，挥着火把继续说：“那个乐师闯进来后，你没有伤害她，我原本以为，你们海妖杀人嗜血……”

他话都还没说完，火把就被突然翻上来的水团浇灭了，水面恢复了一片模糊不清的状态，曼德尔一愣，不光是火把，连他的手臂都被浇湿了。

甘云在水下一米处，面无表情地看着曼德尔，其实他只是觉得这人好聒噪，一直在这里自言自语，还用火把晃着水面。

晃得他眼睛都有点疼了。

“脾气还挺辣。”曼德尔将火把丢在一旁，他想到伊恩的话，渐渐有了个大胆的决定。

“下次再来看你，希望下次，你会出来。”

茉莉被士兵护送回去的时候凯文他们正在找她，他们已经把所有的乐器都清理了，原本对茉莉还有点怨言，毕竟她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跑出去，而且直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哪怕是爱慕茉莉的凯文，都板着一张脸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