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从口袋里拿出了一袋曲奇。
“你看,我给你带了零食。”琼森把曲奇放到甘云腿上,又将包装袋打开,黄油的奶香味瞬间侵占了彼此的空气,甘云不可能不呼吸,他鼻尖耸动,像小猫一样被吸引注意力。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荆盛那样的少年不太懂怎么哄人,哪里懂用这种“小恩小惠”敞开别人的心扉。
琼森从袋子里拿出一块曲奇放进自己嘴里,然后摊开双手,说:“没有毒,送给你吃的,快吃吧。”
甘云仍然没有动,他收回手,腿微微抬起,做出一个随时准备踢琼森的动作:“你,你要做什么?”
话音刚落,甘云便看见男人微微歪了头,金灿灿的头发在室内也非常耀眼,碧绿色的眼睛更是迷人,他笑着回答自己:“看不出来吗宝贝,我在向你示好,为之前所做的事道歉。”
恍惚间,甘云看到了另一个眼睛也是碧绿色的男人。
他不忍地偏过头,将琼森的曲奇递过去,闷着声回答他:“我原谅你了,你走吧,请你以后都不要再打扰我。”
又怕琼森误会,甘云连忙再加上一句:“我给你送药是有原因的,不是因为……”
“我知道,”琼森打断了甘云的话,无所谓地耸肩,“你是因为司怀洲。”
司怀洲的母亲是琼森母亲的姊妹,所以他也有一半的拉格斯血统,他和琼森不说百分百相似,但很多角度看都很像。
甘云是因为他的脸而心软,并非因为他这个人,琼森清楚的知道这一点,但他也不在意,如果这样能够让甘云愿意接近自己的话。
“对于那天的事,我很抱歉。”琼森继续堵着甘云想要下去的路,解释道,“我只是病发了,嗯,可能你不懂,我有家族遗传病。”
甘云愣了一下,看琼森的目光带上了一点同情,但很快就被他自己掐灭了。
“你也不要怕我,算起来我和司怀洲还是堂兄弟,我不会伤害你的,好吗?”
琼森的眼睛有意无意地看向甘云的胸膛,他记得当时自己把甘云压在墙上,而且他的奶子好像…被蹭破了,这么想着,他也就这么问出来了。
甘云脸爆红,小腿往上踢了一下琼森的膝盖,有点生气地说:“没有!”
他的胸部是破了皮,但是用阚晁的药膏涂抹后一天就好了,现在只是还有点痒。
羞恼的情绪冲散了害怕,琼森笑眯眯的像一个好好先生,三两下就把甘云哄的不知道东西南北中了。
稍作整理后,甘云仍然坐在桌子上,一边啃现做的曲奇,一边问琼森关于司怀洲的信息。
琼森对司怀洲了解的也不多,他们当初一个是拉格斯的继承人,一个是司家的继承人,即便是亲家也不好有往来,因为联邦政府非常忌讳大家族之间互相拉拢,后来……琼森就来到了这里,更不可能刻意去打听司怀洲的消息了。
如果不是那份命令下面的人去找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