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他脸上潮热一片,像是牧原刚才亲吻时蹭上去的汗雾和口水:“你…牧原,你是不是,对锦锦下手了?”

牧原摸了摸甘云的耳朵,甘云身上的香味几乎要把他逼疯了,疯狂地叫嚣着让他现在就扒开这个故作矜持的老骚货的裤子,然后狠狠地肏进去,说不定不用润滑,里面已经全是水了!

“什么下手?”

“就是,你是不是,对锦锦做了这些事,还…和她上床?”

甘云说的极为委婉艰难,他毕竟是个面皮子薄的人,在心里想的和要亲口说出来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而且牧原正要和他做这种事,他就更没办法说出口了。

牧原咬牙切齿:“没有和她上床,我不会和她上床的,我只会和你上床,我只想要你。你tm要是再说什么,我就真出去找陈锦锦了!”

要是是别人因为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打断自己,他早就把人掐着脖子家往墙上砸了,也就甘云这个家伙仗着自己长的风骚,牧原憋屈地在甘云还想要问什么时直接上嘴堵住了他,舌头在触碰到的瞬间便急不可耐地钻进去,滑溜溜地品尝这份许久前才吃过的美味。

他这些天想甘云都想疯了,要不是孟诩那家伙说必须要等到甘云主动过来,他早就闯进去把人按在床上操的乱喷水了,哪里还等到现在,连亲一下都推三阻四的?

甘云听了牧原的话哪里还敢再做什么,牧原的舌头伸进来他便顺从地张开嘴,安静的厕所里瞬间便响起粘稠的水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声音才渐小下去,等牧原再松开甘云时,男人不仅嘴巴里被搅动地一片泥泞,唇边和脸颊也被牧原湿漉漉地嘬了好几下,都是红印。

他又麻又痒,大腿朝里挤压着,小腿向外撇八字地倒在马桶上,舌头外翻地,小口小口地急促喘气。

滑嫩嫩的舌尖被吸吮地又红又肿,连牙齿也被牧原舔软了,吞咽的口水也全都是牧原的味道,让他难受得紧。

这可比上次激烈多了,也许是因为牧原运动后的神经还没完全平复,他简直像头牛,横冲蛮撞地把名为甘云的小房子撞得七零八碎,拼都拼不起来。

牧原深呼吸一口,头乱拱在甘云的胸膛,隔着单薄的衬衫找到了甘云的乳尖,很小很软的一点,中间比正常男人大,但也没有女人那么大,那么肥硕。

“唔嗯!”

甘云扬起头,刚刚还缠着他嘴巴不放的舌头现在游走在左边的乳首,因为他张嘴咬住了那一块乳肉和布料,所以上面已经被口水打湿了,嘴巴周围一圈的布料渗出湿濡的痕迹,而中间那被特别关注的一点,则不停地被舌头隔着粗糙的布料舔舐,一点点被开发。

牧原来来回回地拨弄那乳肉,尽管他看不见,却能从舌尖感触到软绵的乳肉被自己大力推上去,像涨潮一样富有规律,他兴致来了,还要用牙齿轻微地去咬,将着富集神经的地方狠狠欺负着。

甘云身体紧绷地弓起腰,泣出鼻音地呻吟着,泪花欢愉,仿佛一身的肉都被牧原舔过了,所以快感才会这样可怕地浮上来。

“呜…咬,要咬坏了,唔嗯……”

“咿……”

“嗯…嗯……牧,牧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