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秦琢都知道那根小巧精致的家伙肯定通红地流着水,幼嫩的色泽让人都不敢下重手,糯得像是某种沾了蜂蜜的糕点团子。
这种粗蛮的做法和女帝并不一样,女帝待他如易碎的琉璃盏,在性爱这一方面从不肯让他感觉到疼,往往一个晚上也只有一两次。
那种他蹙着眉,只要大汗淋漓地开始抖时便会结束的床事,其实也不能说让他不满足,对以前的他来说有些超过了,可秦琢这样的,恨不得把那硕大的阳具全都塞进他体内,被勒着的疼和撞到的酥交缠起来,他甚至都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痛了,浑噩地想捂着肚子被吊起来肏……
越是想甘云便越是羞愤,他不知道自己竟然变成了这样淫荡的人,竟然,竟然拿秦琢同女帝做比较?
这明明是人之常情,可甘云就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又支出那瘦弱的手腕抵在两人之间,还没来得及发力,那和人十指相扣的手就被猛地松开,接着,阳具便被滚烫的温度包裹,上下之间,似乎找不到出路地挺了起来。
“真小,”秦琢手大,只是微微握拳就把阳具全圈在了自己手心里,感觉到连布料都浸湿了,便用食指碾着冠头那一块,又压又刮,感受着甘云的身体又开始抖了,他有些疑惑,完全不敢想象甘云抱女人的样子,“这么小,贵君到底是如何和女帝上床的呢?”
“她要压着你,把你的腿打开看见这儿这么漂亮又脆弱,真的还有兴致做下去吗?”
这个混不吝的家伙竟然开始拿这些事来刺激甘云,可他显然成功了,甘云抖得更厉害更敏感了,粘稠的水液已经把秦琢的手都弄湿了。
女帝怎么会嫌弃甘云呢?她恨不得扒了甘云的衣服直接把人按在床上弄,可是甘云的身体太脆弱了,她不敢,每每冲动下惹得甘云发病后都会告诫自己下次要轻一些,到最后索性都不上床了,只搂着人聊天,闻着发香便满足了。
真正欢好的次数很少,于是其他地方便遭了殃,乳啊,腰啊,甚至连大腿内侧都没放过,掐着,舔着,用缅铃来来回回地滚,于是这些地方越来越敏感,越来越娇嫩,藏在华服下的,是一具对床事青涩,却控制不了自己欲望的熟夫身体。
床帐外重影叠叠,甘云晃了眼,想起女帝时心里又涌起一阵悲伤,他更加抵触秦琢了,手肘也抵在结实的胸膛上,啜泣而小声地说:“这是不对的的…殿下,放开我吧……”
不等秦琢回应,外面首先传来了一个陌生尖锐的声音:“世子殿下,可是愉嫔醒了?”
卧榻之中,甘云身子立马就僵硬了,连推人的力气都变大了。
秦琢连忙捧着人亲了又亲,只是亲了额头和发梢,不顾胸口阻拦的力量把人揉的更进来了,就像在牢里一样,肩膀上晃眼的青色还没消退。
“别怕,他站在外面呢,没有进来,里面就只有我们两个。”
除了丞相,旁人是不知道秦琢和甘云搅和在一起的,就连顾伏苓也不知道,她还傻乎乎地以为秦琢只当甘云是长辈,毕竟两人相差了接近一轮的岁数,秦琢理应只拿甘云这个娘娘腔当长辈才是。
大家都知道是秦琢救了甘云,但是理由却是秦琢来到鸢烽后与甘云亲近,得知毒杀这一消息后不愿相信甘云是这样的人就私底下去找证据,后面确实是找到了,却又发现狱卒要玷污甘云,这才把人救了出来。
甘云就算再是个罪人也是女帝的人,那狱卒的下场不言而喻。
罪诏已经上榜了也不可能再追回,丞相便给顾伏苓想了个法子从死牢里找了一个替罪羊,胡编乱造了一个身份说他才是主谋,可也不能让甘云完全脱罪,便说甘云是一时糊涂被蛊惑了,他也不知道那是致死的东西,一下子就从主谋变成了不知情的帮手。
顾伏苓觉得好呀,直接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