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
安隗男子可不会这么骚,随便插几下后穴就咕啾咕啾地流水,那似乎是个绝佳的交合位置,随时都等着入侵。
察觉到甘云比起前面更清晰婉转的声音后秦琢凑上去,他也有些出汗了,下巴上淌着汗,咬着嫣红的嘴唇舔舐,他下面还在不停地挺腰,所以并没有咬:“醒了吗?唔,下面更紧了,看来是醒了。”
“殿…唔嗯?”
眼前不再是残影而变成一张具体的脸在晃动,率先对上的就是一双幽暗的眼睛,当视线交汇的一刹那秦琢便更加恶劣地往里钻了一下,硕大的龟头嵌着软肉捶打研磨,那是甘云最敏感的地方,即便陷入了半昏迷也会高高挺起腰哭泣,果然,下一秒甘云连话都说不稳了。
那逼人的酥麻蔓延到舌尖,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舌头地勾起来,啪嗒啪嗒的涎水就这样滴落在白皙的胸膛上,秦琢吻啊,舔啊,用舌头卷走不知道是什么成分组成的水液,咬着一旁雪白的乳肉,那上面已经有了好几个牙印,连乳头都熟红地肿大了不少,鼓鼓囊囊的似乎要出奶。
可是甘云没有怀孕,又怎么可能溢出奶水呢?
这么好的乳,被刺激后乳尖都会翘起来,又怎么可以不出奶呢?
秦琢发了混,手臂收紧将腰和背勒出一个弯月的弧度,开始混不吝地说起了污言秽语,他是常在军营里打滚的人,有些话听的多了,自然是张口就来。
他叫着甘云贵君,下面却发了狠地动,抽插出响亮的拍打声,浑圆的臀被打成红色,微翘的阳具整根没入地肏,每一次都带出好些冒着热气的淫丝,叫股间都变得脏乱起来。
恍惚之间,甘云终于意识到这让他全身酸涩颤抖的快感不是来自前面,某种东西进入到了他的身体,正在肚子里疯狂地搅动着。
他终于抽离出了一点理智,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他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大汗淋漓,肚子又鼓又胀,有一种套住别人的错觉,余光朝着下面看,又浑身发抖了,因为雪白的肚皮被顶起一个拱起的弧度,因为里面好像五脏六腑都被挤到一堆了。
“呜…呜,不……”
浑噩时的甘云乖的要死,全凭本能地靠近舒服的东西,被几根手指就能弄到摇晃着屁股和腰肢流水咿呀,可清醒了的甘云却无法接受自己和男人交合的事实,他要阻止,要离开这荒唐的一幕。
“殿下…不要这样,放开,放开我…走,走啊,不要碰…啊啊…”
脆弱的掌根撑着下巴,双腿也松了地要脱离下来,可秦琢哪会儿如他的意,长臂一捞便掰开两瓣屁股更加深入,肚皮上那顶起的弧度硬生生往上又挪了一寸,媚肉就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严丝合缝地含住了阳具,叫秦琢都笑出声了。
“里面怎么这么热?嗯?根本舍不得离开啊,乖一点,乖一点贵君,我不是鸢烽男儿,我会把你肏到直喷水的。”
“呜…不,不要,不要这么做咿啊!”
泪水甚至没来得及滑落就被蹭花了眼角,睫毛一缕一缕地被打湿,连绵不断而重复的拍打声像是某种信号,掌根无力地下垂,可声音却叫唤地越发大了:“啊,呜嗯,顶,不,顶到了!”
“好酸,呜呜…里面,里面疼,好可怕呜啊,肚子……”
秦琢就这样抓着甘云的腰提起来动,胯骨也被自己撞的生疼,可心是满足的,欲望啊什么全都迸发了出来,他无法停下也不乐意停下。
在安隗,妻子被肏到语无伦次地哭是对丈夫最大的嘉许。
所以他拧着眉不停冲刺,猩红着眼低吼,带着要把甘云肏痴的决心:“顶到了才好,顶到了才知道那儿能不能怀孕,贵君,我会射进去的,把你肚子里面灌满,也许你马上就会怀孕了,然后再拿塞子把穴口都堵起来,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