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林薇说的不仅是留学,还说留学期间会订婚,并且婚礼就定在大学毕业后。
他带着自私的欲念,在林家的伤痛上划下了一刀。
只有这样,林麦才是脆弱的,才会完全属于他。
自己的父母因为从小忽视他,觉得有愧于他,这些年来总在试着弥补。他拨通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号码,放出一个台阶,约他们与林麦的家人会面商讨订婚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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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徐彻在心里无声地对林麦说。
林麦恰巧仰头看他,嘴边扬起一个灿烂的弧度,对他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
像暖冬清晨的阳光。从此以后,林麦就是他的所有物,他的爱人,他的缪斯,他的一切。动人的声音、明媚的笑容、美好的身躯、颤抖、害怕、喜怒哀乐,全部都是属于他的。
徐彻心中畅快,说起以前的事情:“以后不要再做傻事了。”
林麦不解:“什么傻事?”
“淋雨之类的事吧。”徐彻失笑道,“我真的猜不到这个举动想表达什么,还有其他笨手笨脚的行为;直到后面看到了你的小本子,看了偶像剧才意识到......”
林麦羞红了脸,踮脚抬手捂住他的嘴:“这些事情以后不许再说了!”
徐彻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心脏的位置,紧紧抱住他,几乎是吻着他的耳朵一字一句对他说,“我爱你。”
两颗心无限靠近,跳动的频率趋同,难分你我。
“怎么又哭了。”徐彻刮了下他的鼻子,慢慢替他抹去眼泪。
林麦的眼角红红的,“眼睛进沙子了。”他说。
“嗯,眼睛进沙子了。”徐彻说。
“学人精,讨厌鬼。”林麦娇嗔道,“你快回去吧,你爸爸妈妈还等着你。”
“嗯。明天见。”
林麦冲他挥挥手:“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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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98,99,100。”徐彻数到最后一个数字,故意拖长了尾音,随即慢悠悠地去找“小偷”。
今天大院里的孩子们在玩警察抓小偷的游戏。他被林麦拉过来一起玩,林麦死活不让他离开,脚步一有离开的动作就要大哭,于是他无可奈何地同意了,当起了“警察”。
而林麦则是“小偷”。
林麦躲在大榕树的树洞里,屏住呼吸,生怕连呼吸声都被发现。
他是所有孩子中最瘦小的,别的孩子都进不来这个洞,只有他可以进来,于是这里成了他躲避的最佳地点。
树洞附近慢慢响起了脚步声,林麦慌忙地用双手用力捂住了嘴巴,在心里祈祷,自己千万不要又是第一个被捉到的!
徐彻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他几乎能想象林麦缩在树洞里小小一团的样子,像他昨晚刚吃的芝麻汤圆,细小的胳膊紧紧抱住膝盖,可能还捂住了嘴巴不让自己露出一点声音。
林麦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还好脚步声只是停留了一会儿就离开了。但还不是放松警惕的时候,万一“警察”来个守株待兔,作为“小偷”的他就输了。
他在树洞里等啊等啊,直到其他“小偷”们被发现的叫喊声渐渐多了起来。
他身子一软,松懈下来,捂着嘴偷笑:这一次终于不是他第一个被捉到了,他一定是赢家!
找“小偷”的倒计时结束,只有林麦没现身,有个玩伴好奇地问,“麦麦呢?”
“居然没被抓到,是不是作弊了?”
“对啊对啊,平时都是他最笨,第一个被捉的都是他!”
徐彻的脸色瞬间黑下来,他说:“我找不到麦麦,他躲得比你们所有人都好。”
林麦偷听到了有人说他作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