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2)

伤口被徐彻的家庭医生处理好后,林麦便说要回家。

刚落地几秒就被徐彻拦腰抱回来,林麦言之凿凿:“病人需要回家休息!”

徐彻挑眉问道:“你回家怎么洗澡?”

“我......我不洗了。”

“笨蛋。”徐彻靠得更近,说悄悄话般低声道,“你上次问我‘一个人住觉得孤单吗’。 ”

林麦嘴硬地明知故问:“是吗?我不记得了。”

徐彻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的侧脸看,收紧了双臂的力道把他禁锢在怀里,在他耳边阴森地说:“我好孤单。”

第23章76-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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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的浴室里,徐彻蹲下身,仔细地拆掉林麦膝盖上的纱布,“还疼吗?”

伤口已经结痂,暴露在空气中,林麦觉得有些痒。

他低下头,看到徐彻骨节分明的手,正在为他的伤口涂上新的药。

其实早已不疼了,但林麦还是软绵绵地撒娇:“还有一点疼。”

徐彻一言未发,耐心仔细地涂完药后拿来热毛巾,帮林麦擦身子,“不会碰到伤口。”

林麦没有多想,点了点头。他腿脚不便跑不到哪儿去,浴室里还有徐彻的绳子,捉只小狗简直轻而易举;自己手无寸铁,乖乖听话才是正道。

徐彻解开林麦的衣扣,热毛巾在雪白的小胸脯上缓缓擦过,指尖的触感柔软得像在摸毛绒小动物,他不合时宜地想起在童年时期养的宠物。

那是去家属院之前的事情。富丽堂皇的别墅里曾经不止有他一个人,还有一只白色的宠物。

他每天尽心尽责地喂养它,直到有一天小腿被尖利的犬齿嵌入,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扯开,而是在想为什么会咬他。

这是他每天用心喂养的小狗,会陪着它玩游戏、带它出去散步,它却把他咬出一个大伤口。

他还没来得及教育好它不能背叛,不能咬人,小小的白色团子就被父母悄无声息地带走毒死了。

从此他不再追求任何亲密,与所有人保持距离。

直到父母借着为他好的名义把他送去爷爷所在的家属院,在众多孩子中,他有了个例外。

林麦不知道徐彻在想什么,在他看来,徐彻垂着眼专心致志地给他擦身子的样子,帅得他想把脑袋蹭上去吧唧两口。

在身上游走的除了热毛巾,还有徐彻的手指,两者配合在一起动作让他莫名有些发痒。他闭上眼睛,拼命去想别的事情分散注意力,手却不自觉地扯住徐彻的衣角。

总是一个人,是会冷的;两颗心靠近,互相取暖的温度就是爱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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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彻的指腹移至他的唇,来回摩挲,最后低头吻他。

和以往一样肆虐掠夺他口腔里的每一寸,唇齿厮磨间娇嫩的唇瓣被吻破,再辗转反侧吮吸从伤口里渗出来的血珠。林麦发出几声泫然欲泣的呻吟,发泄着委屈也咬破他长驱直入的舌尖。

咬吧。他想。

大手搂紧林麦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心捧住他的下颌,用力地吻他,寸寸吞噬殆尽。

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开来,林麦的舌尖被徐彻卷起反复吮吸,呼吸越来越重。他几乎要站不住,软靠在徐彻的怀里,忘我地搂住面前人的脖子。

在被迫和徐彻发生初次关系时,他想,爱和性谁更高贵些。和吊桥效应类似,特殊情况时所产生的一切情感,都没有可信的依据,所以他琢磨不透徐彻的想法和感情,如果徐彻只要性,他正好可以逆来顺受;如果要爱...

下体忽然被徐彻轻柔地套弄,动作很迟缓,指腹不温不火地慢慢摩挲着他的前端。

徐彻第一次这样温和地对待他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