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说卖完了。他不信,虔诚地跟糖果神许愿,老板又去拉开后面的柜台,说这里还有最后一颗,不介意的话给他吃,不收钱。
那是一根小狗造型的棒棒糖,透亮的浅粉色,大概是水蜜桃味的,就是一条腿断了。
他说我要吃,残次品也吃!正当他剥下塑料糖纸准备张嘴时,徐彻突然出现,仿佛从天而降,一口把棒棒糖咬进了嘴里。
然后他气得大哭。
林麦还在回味梦里的糖果,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腰间有一根铁棍,正抵着他,灼得他难受。
这、这是。。。是。。。徐。。。。。。
林麦瞬间瞪大了眼睛,脸蛋猛地涨得通红,又羞又臊,咬着牙反手推他,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我热......你、你别、别抱那么紧......”
徐彻却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嘘。”
仿佛被打扰了回笼觉。
林麦又执着地推了几下,小手像欲拒还迎一般,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还轻轻摆着腰想在两人中间腾出点空隙。
徐彻闷哼一声,反而把他禁锢得更紧。林麦怔了怔,以为自己把徐彻推疼了,吓得一动不敢动,软软地靠在那炙热的怀里。
这算什么,徐彻会不会也把他当成某某了?林麦想不明白,思来想去,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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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个小时,林麦迷迷糊糊地感到一双温暖的大手在抚摸自己的脸,有人在耳边轻声叫他起床,他不满地翻了个身。
眯了一会,马上惊醒过来,他居然在徐彻的床上睡得这样毫无章法。
他身上穿的是徐彻的睡衣,宽了一大圈,动作大一点领口就会滑下去,露出一大片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