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麦说:“你骗我。我要从这里跳出去。”
“你在这里尿吧。”身旁的人声音很平静,另一只手按下按钮,把车里的挡板升起来。
林麦慢慢地消化了一下他说的话,思绪仿佛被风吹散的云朵一样零散,最后坍缩成轰鸣的心跳声。
“徐彻?”林麦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脑袋凑过去紧紧贴着,鼻尖蹭到他脖子上,感受脉搏的跳动。
“真的是你吗!”林麦用力抱住他,声音又绵又软,“我好想你哦!现在都没人和我聊天了......你每次打球我都看!你送的生日礼物我好喜欢,我放在房间里每天都看,每周擦一次!你生日想要什么回礼?我给你买......”
林麦滔滔不绝的声音渐渐小下去,睡着了。
徐彻把他的头轻轻托住,放在自己的膝上枕着,拿小毛毯盖住了他。
站在球场旁对陆周挥手的身影,收到的生日礼物也不止他的山地车。
年幼的面容与现在的渐渐重叠,他的手指缠起林麦一绺头发,再任它落下,不断重复。
42
林麦慢慢睁开眼,朦胧的视野里,他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坐在他脚边。
陌生的装潢,无比柔软的大床这不是他房间,林麦猛地惊醒,手脚并用从床上爬下来。
这是......徐彻的房间。林麦几乎被吓得走不动路,抬头和徐彻对视上,磕磕巴巴地说,“怎么、怎么是你?”
徐彻皱起眉:“酒醒了?”
大概是徐彻好心把在街上醉酒的同桌带回来照顾,林麦轻咳一声,装出冷漠的声调掩饰自己慌乱的心跳,“谢谢班长照顾!打扰了,我先回去了。”
他一边暗骂自己没骨气,一边走向门处拧动把手,门却纹丝不动。
徐彻的目光沉沉地落在他身上,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说:“陆周转学,这么伤心吗。”
林麦回头怔怔地看他,“什么......?”
气氛突然变得沉重。
徐彻走过来,粗暴地把他扯入怀中,“你喝多了,把我当成陆周,一边抱一边说着想念。”
林麦完全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他被结实的双臂紧紧箍在怀里,挣脱不了这个桎梏,突然无声地流下委屈的泪水。
徐彻没有得到任何答复,晦暗的眼底满是阴戾,“这么舍不得?”
他伸手去抹林麦脸上的泪水,林麦倔强地闭上眼偏头躲他,哭声愈大,“和你有什么关系?”
林麦强行压抑了许久的委屈和不安,瞬间井喷而出,哭得鼻子通不上气,小脸皱成一团。
比起正脸,他更熟悉徐彻的背影。
所以,徐彻更不应该这样对他。
43
妒火啃噬掉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徐彻手上突然用力,把林麦甩在床上,抓着他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
还没反应过来的林麦被按在床上,像一枚小小的莲子,被人强制地剥开外壳,露出嫩白细腻的胴体。徐彻亲吻他的背,好像咬下清甜的莲肉。
骨节分明的大手扇在雪白的小屁股上,掀起一阵雪浪,林麦顿时有些发懵,开始歇斯底里地挣扎起来。
不行、不可以,他完全没想过让徐彻知道自己的真实性别。他如此懦弱,等有这么一天到来,会提前迫不及待地出逃,逃离自己并不牢固的城墙。
“我讨厌你,讨厌你!放开我......”林麦崩溃地哭道,“不要碰我!”
“犯错要受惩罚。”徐彻垂下眼,声音低沉,“不是喜欢把我当成他么?继续吧。”
林麦被徐彻强硬地翻过身来,满脸的泪。
他的下体猝不及防地落入一个温凉的掌心,被毫不怜惜地大力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