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问道:“伤着了?”
段临舟说:“只是有些酸痛。”
穆裴轩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色,便放下心来,吩咐分墨去烧些热水,便让段临舟坐去了篝火旁。
他拎着段临舟射的野兔,亲自去了溪边剥皮洗兔肉。兔肉也是穆裴轩烤的,架在火上,洒了香料,滋啦滋啦地油脂烧得往下躺,隐隐传出香味儿。
徐英嘿然道:“今儿有口福了,小郡王别的不说,肉烤得最香。”
他直勾勾地盯着那改了刀的兔肉,穆裴轩瞥他一眼,说:“你手中不是烤着吗?”
徐英手里串了只野鸡。
徐英厚颜道:“你手艺比我好。”
于靖笑道:“你就别馋小郡王手里的兔肉了,你没看分墨马背上挂的那一串,怎么小郡王就单单亲手烤了这只?”
徐英看了眼冒香的兔肉,又看了眼揣着手老神在在地坐着的段临舟,恍然,“这只兔子是段老板打的?”
他惊道:“段老板竟还会骑射?”
段临舟微笑道:“略通一二。”
徐英啧啧称奇,他看着段临舟瘦削的脸颊,不由得叹了口气,说:“可惜……”
话没说完,就听方垣道:“徐英,再不翻个面鸡要糊了。”
徐英猛地回过神,嗷了声,手忙脚乱地翻了个面,扬声儿让下人将蜂蜜拿来刷野鸡。
段临舟看着方垣,方垣朝段临舟笑了笑,说:“方才在山中发觉了一些野果儿,酸中带甜,段老板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