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段临舟一怔,脖颈儿耳朵肉眼可见地漫起了一片红潮,而后才慢慢地将手探入穆裴轩亵裤内,他手碰上去的时候,二人都打了个激灵,呼吸都重了几分。

穆裴轩再按捺不住,伸手攥着段临舟修长的脖颈,一口咬住了耳朵,促声道:“快些。”

段临舟低哼了声,手指哆嗦着拢住了骇人的阴茎,故作镇定地笑话穆裴轩,“小郡王急什么?”

穆裴轩道:“段老板不是说了吗?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实属寻常事。”

段临舟:“……”

这小子!

穆裴轩尝着了拿话堵段临舟的甜头,本就是极聪明的人,登时如同开了窍,拇指揉按着他的腺体,耳鬓厮磨一般,在段临舟耳边说:“段老板,我听闻中庸也有信香,你有吗?”

这简直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腺体再是退化,发育不完整那也是十分敏感的地方,穆裴轩指腹结了粗茧,弄得段临舟浑身发软,脸颊生红。他报复性地摩挲着湿润的茎头,声音含糊地说:“郡王闻一闻不就知道了。”

穆裴轩手中微顿,一滴汗滑过段临舟鬓角,他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尖舔了过去,轻微的咸涩,夹杂着几分清冽的味道,转瞬即逝。那点儿味道消失得太快,穆裴轩舌尖一碰上,就没了踪影,却撩拨得他心弦都颤了颤,信香在那一瞬间倾泄而出。

穆裴轩眼睛黑沉沉的,嘴唇在段临舟唇角蹭了蹭,在他睁大的眼睛中就吻了上去。

穆裴轩的话消失在二人唇齿间,他道:“好啊。”

当天穆裴轩和段临舟都起得晚了。

流光和清碧进来伺候他们起身时,二人已经恢复如常,丝毫看不出半点白日宣淫的模样。只有空气里弥留的信香隐晦地露出一星半点,流光是个中庸,闻不着,只觉得自家公子今日气色格外好,嘴唇殷红,以往透着病气的眉宇都鲜活了几分。

清碧却不如流光好糊弄,她是坤泽,一进屋子就教天乾信香兜头劈了个正着,腿都软了,脸也泛红,若有所觉地看了眼段临舟。

她伺候穆裴轩很久了,自然知道穆裴轩的信香是什么味道。

可穆裴轩素来自控,就连信香也收敛得干干净净,如此外露,还是头一遭。

穆裴轩还有点恍惚。

没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和段临舟走到那一步的,他穿戴齐整,余光瞥见段临舟正在净手,流水淌过他指节分明的手指,指尖交错着,浸了水,分外剔透秀丽。

穆裴轩脑子里浮现不自觉地浮现掬着浓精的指掌,白皙的手指,淫秽的精,拿帕子擦干净了都掩不住的麝香。

穆裴轩耳朵通红,眼神游移了一瞬,又飘回了段临舟的手上,鼻尖似乎又闻到了清冽的梅香。

极淡的一缕,逼急了,才不情不愿地泄出那么一星半点。分明是清淡的,矜贵的,化在舌尖,钻入鼻端,却激得人热血沸腾,如同跌入烈火中的油星子。

火登时就烧了起来。

那是段临舟的信香。

穆裴轩的眼神太露骨,段临舟搓着指缝,若有所觉,偏头看了过去。二人目光对了个正着,段临舟掌心里麻了麻,好像还吃力地握着滚烫凶狠的东西,青涩莽撞地往他掌心里撞,气势汹汹的。

段临舟手指蜷了蜷,舌尖有点儿发烫,是被天乾含着吞吃的。这小子,说起荤话像个老手,吻起人来没章法,青涩又鲁莽,咬得他嘴唇舌头都疼了,反倒暴露了穆裴轩是当真没开过荤。

段临舟很是愉悦。

他净完了手,流光递上干净帕子,段临舟当着穆裴轩的面仔仔细细一根一根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

流光瞧着他掌心红了一块儿,诧异道:“公子,您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