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裴轩有些失控,他微红的眼睛盯着段临舟为自己口淫的模样,血都沸了,那张嘴小,吞咽得吃力,隐约能见淫蛇似的红舌,无一处不活色生香。
一个中庸,竟比坤泽还勾人。
段临舟不是没为穆裴轩吹过萧,可那时穆裴轩是清醒的,和如今欲火中烧的天乾不同,自制温存都不见了踪影,抓着他的头发在他的口中,喉咙间乱撞,捅得深了,阴囊拍在他脸颊发出声响。段临舟又噎又痛,还有几分羞耻,喘息抗拒都被捣乱了,越发淫靡。
段临舟含着那物什,唇齿间都是天乾浓郁霸道的信香,绕是他是中庸,也被刺激得头晕目眩,浑身发热。
兴许是昨夜天乾才侵入过他的内腔,他竟丝毫没有排斥,反而如情期中的坤泽一般,对天乾信香渴求至极。段临舟颧骨透红,痴迷又艰难地吞吃着阴茎,底下也勃起了,恍惚间,喉咙成了另一口容纳天乾阴茎的穴,温驯地供他逞欲。
段临舟愈是顺从,穆裴轩的火就燎得更旺,全然忘了牧柯说段临舟身子不好,只觉得他的羸弱都变得勾人。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脆弱又风情,让人怜惜,偏又能勾出人心底最深处的暴虐欲,让人想将他一寸寸揉碎。
穆裴轩喘得厉害,扣着段临舟的脑袋深深插了几记,将射之时,脑海中闪过抽出的念头,可旋即却将阴茎插得更深,抵着喉口灌了大股浓精。
白精裹着浓郁的信香瞬间炸开,段临舟被天乾霸道的信香冲击得眼睛湿红,呜呜咽咽地瘫软在椅子里,堪堪窒息之际,那东西退了出去,湿黏的精就溅在了他的脸上,透着不可言说的占有欲。
药膳是流光送进来的。
他是中庸,不易受天乾信香影响,可满屋子的情欲味道散也散不尽,流光没来由的有些面热,端着药膳的手都出了汗。
流光还未转过屏风,穆裴轩已经走了出来,他披着外袍,头发散了下来,眉眼凌人,又比平日里多了几分让人不敢直视的冶艳。
不知怎的,竟让流光想起去岁庄园里开得艳极的骨里红梅。
流光垂下头,低声叫了句:“郡王。”
穆裴轩淡淡的嗯了声,嗓音微哑,接过他手中的药膳就道:“出去。”
流光迟疑须臾,他想看一看他家公子,可对上穆裴轩沉沉的目光,不敢再停留,当即退了出去。
穆裴轩端着药膳转回了里间。
段临舟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褪去了情欲的红潮,脸颊依旧透着病态的苍白,眉宇间还有几分疲惫。
穆裴轩看着那张脸,脑海中就浮现他面上覆着白精的色情模样,他顿了顿,将药膳搁在一旁,坐在床头抱起段临舟,轻声说:“临舟,先用点药膳。”
段临舟含含糊糊地应了声,没筋骨似地靠着穆裴轩,他这样依赖的姿态取悦了正处于情期中的天乾,穆裴轩亲昵地揉了揉他的嘴唇,一手揽着段临舟,一手将药膳送入他口中。
一盅药膳是二人分食的,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到最后不知怎的,竟又吻到了一处,沾染药膳味道的唇舌勾缠吮吸,片刻也不能分离似的。
穆裴轩的情期持续了五日,这五日里,段临舟和穆裴轩几乎没有走出过闻安院。
中庸青涩稚嫩的内腔被天乾反复拓开干熟了,阴茎一插进去就乖驯地含着,泌出湿漉漉的淫汁。可到底不是坤泽,收不住精,阴茎抽出,精液就淌了出来。
这是情期中的天乾无法容忍的。
那两瓣丰腴的屁股肉被惩罚性地抽红了,挨巴掌时,段临舟尚陷在情欲里,啪的屁股吃了痛,他呜咽一声,下意识地夹紧了穴。
穆裴轩直直地盯着淌精的穴,将手指插了进去,说:“都流出来了。”
段临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