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曲起膝盖,将腿环在宋星阑的腰上,闷哼着抱紧了他。
“喝醉了也好看。”
宋星阑动着手指,低声说,“笑起来更好看。”
“我……”
宋谨咬着嘴唇呜咽了一声,不知道是该羞耻还是该羞耻,身体在宋星阑的摆弄下不争气地告了降,他将头抵在宋星阑肩上,哀求道,“回房间再做……星阑……”
车虽然是停在自家车库旁,没什么人经过,但毕竟是在路边。宋星阑贴着他的耳朵,对他说了一句话。
宋谨觉得身上密密麻麻地冒了汗,狭小的车厢似乎不够呼吸了,除去沉重的喘息就是暖昧的水声,刺激得可耻。
当快感渐渐堆积得快要装不下的时候,宋谨有些崩溃地开口:“别弄了……我快要……”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哥,求你了……”
没效果,反而雪上加霜,他最终还是被逼着在车上射了。
宋星阑抱住他,没说话,宋谨虚脱地看着车窗外的夜色,鼻音很重地说:“是你说我叫哥就让我下车的……”
“以后这种话别信。”宋星阑说。
欲望起了头,不做到底显然不够。进客厅之后,没有开灯,宋星阑在一片黑暗之中扣着宋谨的腰把他按在墙边,亲吻里带着凶狠的力道,葡萄柚闻声过来,在他们脚边打转。
宋星阑抓着宋谨的手按在自己身下,宋谨身子还软着,这会儿差不多人已经靠着墙滑下去了,宋星阑也没扶他,只是有些戏谑地问:“蹲下去干什么?”
知道他话里的意思,但宋谨也还是那句话:“回房间……”
宋星阑弯腰把葡萄柚抱起来,然后说:“我遮住它的眼睛了,它看不见的。”
黑暗好像确实能在这种方面给予宋谨安全感,又有醉意加持,整个人到底是比平常放开了些。他犹豫了一会儿,跪到地上,摸到宋星阑的皮带,解开,拉下拉链。
宋星阑抱着猫,透过黑暗低头看着宋谨,他的哥哥在性这方面总是青涩又乖巧,连口交都做得认真,不带任何谄媚与勾引,但就是能让人在喟叹满足与欲罢不能之间纠缠不歇。
“哥。”宋星阑哑着嗓子道,“摄像头是夜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