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点鼻音,好像是满足。
白色的T恤被宋谨咬在嘴里,已经晕出一圈水痕,宋星阑低头咬住宋谨的乳尖,舌头抵在那粒红肉上重重地舔舐,手握着宋谨的性器撸动。黏腻的声音从裤子下传出来,宋谨绷直了脚背,头往后仰,咬着T恤模糊地呜咽,腰往上抬,整个人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宋星阑听到他的哭腔,手心被微温的精液射满。
宋谨咬不住T恤了,张嘴大口地喘着气,嘴角沾着透明的津液,秀气的下巴跟着呼吸轻轻抬动,宋星阑抽出手,将精液涂在宋谨湿红的乳尖上。宋谨尚在高潮中,一点点的触碰就能让他身子发抖,他鼻音很重地说:“裤子脏了。”
“还能再脏一点。”宋星阑将自己的下身顶在宋谨的腿间,问他,“试试吗?”
就算拒绝也没用的,宋谨深知这一点,但求生的本能还在,他找了个借口:“没有润滑剂。”
宋星阑气定神闲地拉开抽屉,拿了瓶润滑剂出来,用瓶身在宋谨的脸上碰了碰。
宋谨问:“你办公室里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上次多拿了一瓶出来放在这,觉得可能会用到。”
虽然眼睛已经被领带遮着了,但宋谨还是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说:“那你去把门反锁了。”
锁门,扩张,弄好之后宋星阑把宋谨抱起来坐回办公椅上,他捏着宋谨的臀肉往两边分开一点,性器抵上穴口,宋谨半是害怕半是难耐地微张着嘴,
宋星阑抬头咬住他的下唇,说:“胖了点。”
宋谨考研结束之后确实好吃懒做了一段时间,身上长了点肉,摸起来手感更佳,
不论是腰还是臀。宋谨也知道自己胖了,他搂着宋星阑的脖子,跟他唇贴唇地亲了几下,然后问:“很明显吗?”
“有点。”宋星阑揉了揉他的双臀,说,“摸着舒服。”
宋谨还在担心自己是否已经到了发福不可控的年纪,宋星阑已经顶开穴口往里插。
这个姿势过于直接,宋谨勉力撑着身子想要慢一点,但拗不过宋星阑的力气,被掐着腰向下按。性器往上顶,撑开紧绞的内壁,互相热烫地密切贴缠在一起,宋谨发着颤呼气,轻声说:“星阑,慢一点……”
“嗯。”宋星阑嘴上答应,动作上半点没执行,没等全部插进去,他握着宋谨的腰将他往上抬了些,宋谨刚放松喘了口气,转眼间就被狠狠往下压,性器直直贯入,凶狠地顶到最深处,摩擦过敏感点,快感陡然蹿上脊柱,宋谨几乎头皮发麻,失声叫了出来,又立刻意识到这是在办公室,于是飞快地低头咬住宋星阑的肩,只剩鼻子里破碎的声音。
宋谨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颠动,被宋星阑一手操控着频率和幅度,身体的撞击声清晰到让人羞耻,交合处传来黏腻的水声,腿根的皮肤摩擦着宋星阑的西裤,说不清是什么感觉,麻麻的,又很热。
宋星阑的衬衫敞着,两个人的身体紧贴着相互擦蹭,体温同样滚烫,好像连心跳都一样。
宋谨腾出手摘下眼睛上的领带,他眯着眼,有些不适应灯光,眼泪沾在睫毛上,宋谨低头,把泪蹭在宋星阑的下颚边。
然后他慢慢睁开眼,又不出意外地和宋星阑对上了视线,宋谨发现他其实很爱看宋星阑的眼睛,很深,很黑,虽然他常常忍不住躲避,可那只是因为不自然,而当他去直视的时候,他总是能在宋星阑的眼睛里得到奇异的安全感被冷静地、直白地、完完整整地注视。
就好像明知道对方是捕猎者,明知道自己是猎物,但却莫名有种笃定的意识,意识到虽然双方扮演的角色不同,但最危险的平衡却往往是最牢固的。因为撕扯过、破裂过、针锋相对过,所以最终得到的状态就是最不可逆的,他们永远不会再回到曾经的伤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