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但并不是这样的。如果卡兰不原谅他,那一切都不会结束。 他一生鲜少有负罪感做任何别人眼里的“坏事”都不会。因为他总是能为自己找一个恰当的理由,从而说服自己的良心。 但在卡兰这件事上,他确实饱受折磨。 “你搬去哪里了?新家缺什么东西吗?”拉斐尔又回到最初的话题。 他不得不继续这个令人尴尬的话题,因为别的什么话都有可能惹怒卡兰。 卡兰沉默了一会儿,就在拉斐尔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