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聚居的地方叫了一声,让它们各自发出叫声好让这只找不到家的幼崽辨认一下声音,自己推着眼前的笨蛋小企鹅往家长堆里走。
时乔边走边偏过脑袋看向对方,不知道该怎么让对方明白自己根本分辨不出来家长们的叫声。
小企鹅白天已经自己流浪了一整天,天色暗下来之后又被南极贼鸥追了一通,现下早就没了力气,还能走得动全凭遇见了这只好心阿德利,对方还很像阴差阳错一起来到了南极的大佬。
时乔本来想要摆烂的心,一下又活了起来。
好心企鹅不好找,更别说对方在救了她一命之后还想着要把她送回父母身边。
不好意思拒绝对方的好意,小企鹅硬生生把灌了铅的两条小短腿又重新抬起来跟上对方的脚步。
趁着天还没完全黑下来,一大一小两只企鹅又在阿德利堆里找了许久,每到一个石子窝前对方就要转过头用喙戳戳她的脑袋,时乔就摇一摇头,然后他们继续前往下一个石子窝。
这样一个个上去辨认的排除法
丽嘉
在数十万只企鹅的聚居地算不上效率很高,但也很快就排除了一小片范围。
等到天色黑黢黢的时候,时乔啪叽往地上一趴。
走不动了,实在走不动了。
原谅她的废柴体质,这几天运动量已经爆表,她又没进水进食,饿得头晕眼花,血条都要见底。
雄性阿德利走了两步,见小企鹅没跟上,转过头去看向对方,然后就看到了一块啪在地上的企鹅幼崽饼。
他走过去用鳍肢碰了碰对方,灰绒绒的小企鹅费劲地蹬了蹬短短的腿,试图挣扎着站起来,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
时乔放弃抵抗地摆了摆胳膊,起不来,是再走就要嗝屁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