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割裂了重要的主要数据，只剩下一部分。因此它一直以为自己是实习系统。

随着伴生主体生出自我意识，033也逐渐有了意识。

碎片化的记忆不断地在脑海，在眼前来回地穿梭，播放。

姜池在这些碎片里只大概地读到这些信息。记忆和从前的数据回来了。她不再需要努力收集材料。

身为隐藏代码的红完成自己的使命以后变成了一串繁琐的文字落在了姜池的手腕上，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姜池也回到了现实。

在记忆里她过了很久，但在现实里只过了几分钟。姜池低头，手腕上多了一串看不懂的纹路，手里拽着红最喜欢吃的零食。

林桂圆从那边拿了串羊肉串过来。

“耶，那小孩呢。”林桂圆左顾右盼。

姜池：“他离开了。”

林桂圆惊讶：“这么快，再见都不说，去哪了，还回来吗？他爸妈终于来接他啦？”

红的离开就像每次循环里不断在她身边出现又离开的人。姜池沉默地点头。拿着他喜欢吃的零食回了办公室。